到我頭土來了,今天不給點顏色他瞧瞧,這些小子就不知道他姑奶奶的厲害。”
那兩個靈蛇教舵主,一名翻江鼠周才,一名遊身掌藍安,俱是靈蛇教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地面上亦十分叫得響,如今在二人的教中護壇之前卻被錢素大肆叫罵,怎不氣得五內生煙,肝火倏升?
只見翻江鼠周才踏前一步,怒聲道:“醜婆娘,你嘴巴放乾淨點,少在你家大爺面前耍潑罵街,須知靈蛇教下從來就不吃道一套!”
天星麻姑錢素道時才知道對方三人,竟是靈蛇教下黨徒!
她冷冷一哼道:“靈蛇教是什麼東西?拿去唬別人尚可,嘿嘿,我天星麻姑卻不理道個喳兒!”
赤陽判官郭芮道時可真怒了,他一望四周,已有不少行人駐足圍觀,遂強自壓住火氣道:“好的,咱們既然都是在外面闖,便光棍一點,不用在這人煙稠密之處惹事生非,走,到別的地方去!”
說罷,倘狠狠一瞪天星麻姑,卻又自然的看了一傍,沉默無語的夏蕙一眼,在目光瞥及夏蕙之時,卻驀而轉得溫和多了。
天星麻姑亦怒道:“好極,姑奶奶早就想拈拈靈蛇教的份量!”
她回頭向夏蕙一看,在夏蕙的頷首示意中,大步跟看行去。
江青一直靜立人叢,默察情勢演變,這時,他緩步行上,與夏蕙並肩隨於四人之後緩步走去。
夏蕙低聲堅道:“青哥,那紅臉大漠,聽說是靈蛇教中護壇,看他模樣,像是你以前說過的什麼赤陽判官哩。”
江青微一點頭,沉聲道:“不錯,他就是赤陽判官郭芮!”
夏蕙望看漸行漸黯的街道,輕聲說:“青哥,吾等現在尚未摸清裴姑娘行蹤若何,便與靈蛇數了發生衝突,不知是否適宜?”江青一笑道:“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好的,這些小子過於欺人了。”
天星麻姑這時獨行於前,心中忖道:“哼,小子們哪,今天可叫你們撞正大板了,嘿,嘿,他們尚不知道身後跟有鼎鼎大名的火雲邪者哩……那紅臉漢子想便是赤陽判官了,這小子與接竹渡童師叔略有交往,唔,自己稍停以不顯露師門派別為妥,以免牽累童師叔……”
腳步聲,清脆而單調的敲響在石板路上,四周越來越靜,兩傍的建築勿也漸趨稀疏而破落,顯示?各人已來到一個偏僻荒涼的所在。
赤陽判官郭芮三人一言不發,依舊大搖大擺,傍若無人的行看,根本不將身後的天星麻姑置於眼中。
燈光晦暗,人跡寥冥……
天星麻姑忽然止步,大叫道:“喂,靈蛇教約三個狗腿子,你們歸位的時辰已經到了,悶?頭窮走個什麼功?”
赤陽判官等三人猝然停步,緩緩回過身來,三人面孔上,俱是一片令人心神不安的陰鷲之色。
天星麻姑並不畏懼,大步踏上,尖聲道:“如此模樣能嚇得了誰,姑奶奶可看得多了,來,來,你們那一位先送終?唔,這地方倒蠻清靜。正好用來埋你們三人那把骨頭,是再理想也沒有了。”
赤陽判官郭芮性烈如火,但他此刻卻視天星麻姑如甕中之鱉,毫不微怒的陰聲道:“是麼?不過你這醜婆娘若先吾等一步去了,可千萬別忘了稟躬地府閻君,來世切記給你生個象樣的盤兒(臉),免得嫁不出去。”
天星麻姑聞言之下,勃然大怒,尚未及說話……一傍的翻江鼠周才已暴叱一聲,摟頭蓋臉地便向天星麻姑攻出五掌三腿!
天星麻姑錢素冷笑一輩,撤身、移步,反手還攻九掌九腿!
翻江鼠周才估不到對方一個婦道人家,武功卻恁般不弱,他大喝一聲,立被逼退兩步!
又是一聲怒叱起自一傍,遊身掌藍安也揉身而上,雙掌翩飛如電,須臾間就向錢素全身要害襲到!
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