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到那個男子的Jing液,寄主就會毒發身亡;相反的,只要寄主準時得到男子Jing液,不僅可以活下去,還能以男子陽氣滋養自己。
關雎的小倌,幾乎每人都偷偷藏有一粒早春,為的是綁住自己心上人。可真正用上的人卻是少之又少,見識過了女子的無情寡義,又有誰願意背上人命的負擔。紅離萬萬沒想到,白月……白月……他竟然給靜書服了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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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敗沈淪
欣賞著紅離臉上一瞬間的破碎,白月微笑著再斟一杯茶,送到他面前,“怎麼,很吃驚麼。能讓你紅離公子破例的女人自然很勾人。”說完,回憶起剛剛的快感般半眯雙眼,瞳孔泛著情慾的水汽。
紅離被他臉上的沈浸深深刺痛,那礙眼的享受讓他被驚訝壓下些許的怒氣反撲回來。他努力剋制自己表情,僵硬的伸手去拿那杯茶。可茶杯剛握緊手裡,就被他硬生生捏碎。破碎的瓷片紮進他白皙的手掌,血珠立刻湧出,順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滑落,留戀不捨的自指尖滴落在茶桌,暈染出一朵朵紅梅。
白月品一口茶,狀似無意的看眼那幾滴血跡,心中不禁驚訝。他沒想到,靜書竟對紅離如此特別,竟然可以讓他失控到弄傷自己。他對靜書只是好奇,對於一個可以讓紅離破例的女人的好奇,而那粒早春……白月垂下眼簾,掩去眼中少見的暗沈。他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給她服了那粒早春……只是那時候,頭腦中就冒出了這個念頭,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執行了……他本無意掠奪屬於紅離的女人,準確的說,如果早知靜書在紅離心目中有如此地位,他是根本就不會去碰她的。只是,如今一切都晚了……靜書和他,再也分不開……
“你想要什麼。”紅離不去看自己受傷的手掌,垂下袖口,掩蓋手上的血跡。清冷的聲音不復往常疏離,而是充滿隱忍壓抑。
想要什麼嗎……白月心中默默重複,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啊……白月勾起嘴角,抬眼看向紅離,故作輕浮的說,“你看不出來麼?”邊說邊瞥向床幃,眼角的淫靡不言而喻。
紅離感覺自己額頭正在突突直跳,所有冷靜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豔麗燒盡,他強調所有權般冷聲提醒,“她是我的──”話還未完,他自己就先愣住了。這種充滿佔有慾的話,怎麼會從自己嘴裡出來……紅離突然清醒過來般緊閉薄唇,威脅的話語因為這個驟停而令人莫名。
“你的啊……”白月低聲輕喃,剛剛還妖冶晶亮的眼睛被垂下的眼簾遮擋,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現在……不得不是我的了呢。”本是挑釁的話,卻不知為何聽上去透著絲哀婉。
紅離不知該怎麼說下去,極度的憤怒咆哮著要洶湧而出,可他卻找不到宣洩口。他還能做什麼,說什麼。白月給靜書服了早春。現在竟是自己成了那個插足的人。他那冰冷的眼神比平時更加刺骨,側頭去看床幃裡那個永遠委屈嬌小的身體,紅離快步走了過去,大力掀開籠罩著的豔色薄紗,雙眼分毫不差的對上靜書眸子。
靜書一直關注著外面兩人的動作。隱約中獲知白月好像給自己吃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可她根本沒時間去思考那究竟會是什麼,因為紅離的氣息冷得讓人無法忽略。明知道自己是恩客,他才是倌人,可靜書就是莫名其妙的不敢反抗。雖然多多少少能猜想到他看見自己時的神情,靜書還是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他的雙眼太冷清、太平靜,平靜得讓她害怕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