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默默責備自己,還想什麼呢,又怎麼可能。或許早早輪迴,就有機會……
白月沒想到靜書會說這樣的話,他以為靜書即使脾氣好,不會扇他耳光罵他難聽話,也絕對會怨恨自己,一句話也不願多說,可她竟然說了這樣的話:勞煩自己了。竟好似她有什麼麻煩事要仰仗自己一般。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白月狹長的眼中魅惑盡散,只餘複雜難解
(9鮮幣)庭院淫事1
靜書回到府中,只覺腰膝痠軟,睏乏不堪,想是與紅離白月二人歡愛過度,頓覺又羞又愧。想先夫過世後自己一直潔身自好,為何只去了幾趟關雎,竟變得如此不堪……
她輕撫頸後桃花印記處,又想起剛才白月的那番話。倒是並非貪生怕死,此生最牽掛之人早已先她一步等在奈何橋頭,只是如有一日良人當真為白月贖身,二人至此不得相見,她真會死於早春之手?
想她出身良家,自小知書達理,夫妻恩愛,守寡後靜心夫家產業,本以為會這樣平平淡淡度過一生,卻不想偶一失足竟天翻地覆。若真因荒淫之事而喪命,卻也有幾分不甘。
睏倦之下,她也無心用膳,匆忙梳洗過後便倒頭就睡。一覺醒來已是三更,臥在床頭又回想往事,從當年嫁入嚴家,到夫君抱病而亡,而後是出於一時興起與錦華登樓,偶遇紅離驚為天人,又被白月一時生恨喂下早春,自此萬劫不復……件件舊事皆是歷歷在目,不覺竟潸然淚下,獨自一人守著孤燭默默垂淚。
“夫人並無大礙,想是平日操勞過度導致氣虛體弱,安心靜養幾日就好。”隔日,請來的大夫細細把脈後,開出一張補氣益血的方子。卻不想靜書聽在耳中,臉色不覺又黯淡幾分。
竟以為尋常大夫能解早春之毒,自己果真是異想天開。既是小倌窮途末路的招數,又怎可輕易化解?強顏歡笑送走大夫,靜書臥在床頭,不免又長吁短嘆起來。
難道,自己此生便只能落在白月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夫人,”小婢前來通報,“錢莊掌櫃求見,說是嚴家有幾筆銀兩尚未歸還,是否要請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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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請進!”靜書一驚,連忙起身接見。
那錢莊與嚴家也是世交,掌櫃做事本分,靜書慷慨大方,兩家合作多年也相安無事。今日掌櫃找上門,靜書方才想起自己被關雎之事弄得心煩意亂,竟是把銀兩的事忘到腦後去了。
連忙給掌櫃賠不是,還清銀兩,又加上利息和小禮,等掌櫃歡心離去,靜書已是身心俱疲。
回到臥房,看見桌上又擺著高高一疊賬目,她越發頭暈目眩,竟是橫生怒意,險些把賬目一掌掃在地上。
驚覺自己如此心煩意亂,靜書滿腹心事不知該對誰訴說,只能獨自一人來到府中花園散心,以此驅趕心頭的壓抑。
天已近黃昏,她走到一處假山附近,停下來歇口氣。不想剛剛在石墩上落座,腿間竟是一陣微漾。心中大為驚駭,她斜倚在假山旁,心中漸漸明白。
是了,服用早春之人,身體會更加敏感。已是幾日不曾去關雎,那處自是無法忍耐。緊咬下唇,靜書想等待這一波燥熱趕緊過去,卻不想越是忍耐越是飢渴,腿間那處越發空虛難耐,恨不能立刻與男子交歡洩慾。
實在無法忍耐,靜書環顧私下無人,躲在假山後,偷偷將手伸進了裙襬內。
此時,一道人影掠過花叢,偷偷潛到了假山的另一側。漆黑眸中掠過一絲冷笑,竟是李家的大公子李清逸。
那日被靜書在李府內撞到自己與丫鬟交歡場面,李清逸本以為像靜書這等良家女子,定會又驚又懼。她必會與大夫人告狀,再不濟也會對自己避而不見,甚至倉皇逃走。
不料這位嚴夫人居然在晚膳上若無其事,過後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