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軟在她的身上。
“精彩,真精彩啊!”
安德列三世喘息未定,房間裡面突然多了一個陰冷的嗓音,有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讓他心神劇震。
血手天蠍的身影很快出現在房間中,深陷的眼眶中閃出妖異的紅光。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從無間地獄出來的鬼物。
“能夠看到法斯特帝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親自表演的春宮,真是讓我感動萬分啊!只可惜,沒有我想像中的精彩啊!”
看到血手天蠍搖頭晃腦地嘲諷,安德列三世深吸了一口氣,暗暗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後從琬兒的身上爬起來,披上了衣裳。
“大膽,你是誰?竟敢深夜闖入皇宮!”
皇帝的威嚴氣勢讓血手天蠍的神情微微一呆滯,畢竟安德列三世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這一厲聲喝問,言談舉止之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壓迫性的威儀。
但很快,血手天蠍就恢復過來,勃然變色道:“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來嚇唬人!”
安德列三世神色一凜:“來人!……”
“不用叫了,這座樓裡已經沒有別的活人了!”血手天蠍獰笑著說道:“和你的女人道別吧!”
安德列三世的身子一挺,一改往日平淡的氣勢,威勢逼人,眼睛盯著血手天蠍喝道:“誰指使你來的,怎麼找到這裡的?”
“囉嗦!”血手天蠍冷叱一聲,大袖疾揮,一道淡淡的血紅色勁氣凌厲地攻向安德列三世的面門。
安德列三世身形一轉,整個人從琬兒的身邊飛起,雙掌齊出,從斜向反擊。
一聲怪響,勁氣與袖風相觸,發出了怪異的震鳴。接觸的勁道駭人聽聞,讓血手天蠍暗暗吃驚。法斯特的皇帝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身手,真是難以置信。
大袖前拂,血紅色的袖風鼓動中,一隻枯枝似的怪手伸出,血紅的顏色,紅得怵目,當胸向安德列三世抓去。安德列三世大喝一聲,雙掌一分。
又一聲爆響,安德列三世的身子再次斜飛而起。被強烈的袖風所迫,他的身形不再沉穩,手腳也似乎失去控制。
這時,他已經繞到似乎是被袖風擊昏過去的琬兒身右。驀然身子一震,安德列三世急忙一腳踢出,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琬兒的一雙手臂已經如蛇般纏上了安德列三世的大腿,嬌軀如靈蛇般的扭動了兩下,閃過了他的一腿。雙臂用力一拉,安德列三世的身法頓時月亂,便無法再如意地避開血手天蠍的攻擊。
血手天蠍的食指連點,數道血紅色的指風準確地擊中了安德列三世胸口的要害部位。這傢伙的指功太厲害了,剎那間安德列三世便氣散功消,連移動手腳的力道也消失了。
“叭噠”一聲,安德列三世摔倒在地上,四肢一伸,像是癱瘓了。鬆開雙臂,琬兒長身而立,她就這樣赤裸著動人心魄的胴體,站到血手天蠍的身前,和他一起望著倒在地上的安德列三世。
“為什麼連你也要害我?”安德列三世虛弱地問道。他的嘴角滲出了血跡,已經變得發紫,這是血手天蠍的血焰功所至。
琬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為察覺的傷感和無奈,但很快她換上了一副狠毒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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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武安人,是你們法斯特人把我擄到這裡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安德列三世一呆,隨即無聲地笑起來:“原來世上真的有天命一說啊!玄天先生啊!玄天先生,你果然是厲害,那麼早就算到了今天!”。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血手天蠍和琬兒就靜靜地站著,畢竟眼前這個老人是統治了龐大的法斯特帝國整整六十年的皇帝。
突然間,安德列三世的神色大振,望著琬兒道:“你身上所帶的異香一定是指引方向用的吧?還有,上官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