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沒反應過來,不小心中了埋伏,總算騙過去了。
戴曉情沒有多說,心裡複雜極了,今天的是太匪夷所思了。把頭扭到一邊沒有看李清洋。
李清洋發覺到了,只是走到她身邊,背起躺在地上的戴憶雪。跨著大步,走向小木屋,戴曉情緊跟著,天上血紅的晚霞,一直在訴說一個沒有人知道的秘密天上一個人影閃過,揚著恐怖的微笑:“李清洋,別以為你躲在這,我就找不到你,哈哈哈。我會親手砍下你的頭顱,你家世代守護的流月國我也會一步一步的摧毀!”
戴曉情看看李清洋,張張嘴剛想說些時又咽下去了。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是這樣?血獄是什麼?即陌生又是那麼熟悉的一個詞。為什麼小破孩會被管著?那沈凝落說的又是什麼了?他為什麼要救我們呢?
未知的問題等著戴曉情去解答,她感到頭疼似乎很多東西被想到這她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喂,你為什麼要救我們了?”
“救人不需要理由,難道不是嗎”他淡淡的說。
救人不需要理由她有點痴了,這句話好像自己聽過。是啊,他怎麼會是壞蛋呢。她輕鬆一笑跟緊他的腳步。
第二天戴曉情對戴憶雪隨便編了一個慌試圖掩飾,戴憶雪這回倒是很聽話的接收了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她不知道。
李清洋在目送兩姐妹回房後,在自己的房間吐了血。沈凝落果然是三界天界,魔界,清夢世界少見的奇才,三界排行前一百有名的大人物。不過這排行榜上前十二並沒人敢去挑戰。
第一名是未知,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挑戰他?你找死吧?後十一名傳說是神孩子,先不說實力如何,神是極其護短的,千年前貌似天界的大長老害死了想要謀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個世界以前挺發達的,後來哎呀,劇透可不是好習慣,以後再說啦啦。這一次傷的不輕,不知天界的那幫傢伙會不會知曉。
戴憶雪坐在窗前喝著咖啡,觀賞墨竹。時不時皺皺眉頭想是想到了什麼,卻還是安靜地待著。
李清洋他有時感到心煩氣躁,有太多的不明白,就索性什麼都不去想。他甩甩頭,盤著腿又心無雜念的睡覺。
頭越來越重,該死,她的針有毒,一時分心,怎麼辦。李清洋又昏昏的暈了過去。
戴憶雪小心翼翼的開門進來,嘻嘻,她是來偷窺李清洋的睡姿的,發現李清洋痛苦的倒在床上,驚慌失措的呼喊“姐姐,姐姐,快來。”
當她把慢條斯理熟睡的戴曉情拖來後,連戴曉情也微微皺眉。看著哭的稀里譁拉的戴憶雪,安撫道“沒事,我去找有沒有藥。”
痛,痛,痛!!!比在煉獄裡時還痛,沈凝落的毒還真是狠啊。他不停的冒著冷汗,戴憶雪則是一遍又一遍的擦,她多希望在床上的是她,突然她想到一個辦法戴曉情端著紅色藥汁站在門口卻看見戴曉情用刀割開了手腕。她,她用嘴一口一口的餵給李清洋。
她的手還胡亂纏著繃帶,微微發抖差點潑了藥汁。
“雙生花,一半黑一半白,食者無害,血可解百毒。”
當初她們無畏不小心吃過她的眼模糊了,看來這小妮子也不老實噠,自己的臉頰有些緋紅。
戴憶雪臉紅了小聲的解釋“那個姐我他他沒事了你,你看”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看你受這麼‘大’的傷趕快去包紮一下。”戴曉情把藥放到桌子上,含糊說。一邊藏著受傷的手。
戴憶雪像得到糖的幸福小孩,滿足的一步三回頭離開。戴曉情發出一聲無力的嘆息,李清洋是好了點,臉色也紅潤了不少,至少不是慘白了。
如此十幾天後風和日麗,平時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像是有人按了靜音鍵,李清洋的傷還沒好,勉強可以幫著蕭憶雪烤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