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賈費斯和休位元肯定會指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陰陽怪氣的大叫:“噢我們可愛的夏拉非大人受傷了這真是整個魔法世界的恥辱。來吧讓我們用兩隻玀痧獸(最低等的地獄生物)拱死敵人!”夏拉非就覺得自己羞愧欲死。
該死的那隻傀儡呢。
怎麼還不出來迎接他的主人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受了重傷嗎?這個該死的世界該死的人該死的傀儡全都該死。
夏拉非狠狠的詛咒著朝燥地不遠處一座巨大鳥籠般的房子大吼:“傑費爾德我真該給你裝上狗的腦袋一條狗都比你聰明忠誠快給我滾出來……”
連吼幾聲房子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夏拉非徹底憤怒了肉體已毀他的魂靈只能聚集在陣圖處對於自己傀儡的麻木他大聲咒罵:“傑費爾德你這隻劣等的玀痧獸難道連你也敢蔑視惡魔術士夏拉非了嗎?你等著我會將你變成最醜陋噁心的縫合怪成為這世界上最骯髒垃圾的存在。”
門開了一道悠然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來:“夏拉非我等你好久了你可終於回來了。”
“誰?”夏拉非警惕的後退一步。
門內的陰影裡漸漸的浮現出一個風華絕代的身影來。女人一頭銀色長猶如拉貝爾山的瀑布垂直的落在她纖纖一握的腰肢上她細彎的眼睛如同天上銀勾似的月帶著勾魂攝骨的魅力而她潔白無暇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煙蘊看不真切斯嘉麗除了她誰還能擁有如此震撼人心的邪惡之美。
連夏拉非這種將人體器官作為材料的惡魔術士也不禁窒了一窒。
有的美確實是令人無法抗衡的。
不過夏拉非依然很警覺他碧綠色的眼珠一轉:“你到底是誰?”
斯嘉麗的目光落在那團黑霧上有些訝然:“惡魔術士竟然肉體毀滅誰人能辦到這一點。”
夏拉非憤怒的吼道:“女人夏拉非是不容蔑視的難道你以為我沒有肉體就不能再運用強大的法力了嗎?”
斯嘉麗卻恍若未聞輕施玉足如同一抹紫煙掠出房子。
“夏拉非聽說你找到了金翅蟬的下落!”
一聽到“金翅蟬”三個字惡魔術士更加警惕面前的女人。
“什麼金翅蟬我沒有聽說過。”
斯嘉麗輕笑一聲:“夏拉非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處境……”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眸深處卻似被一團紫色的火焰包容起來。
“天你是聖殿的人。你說的是金翅蟬嗎?”夏拉非連連後退幾步:“我沒有你看我都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夏拉非你說我該相信一個臭名昭著的術士說的話嗎?”斯嘉麗臉上掛著笑容步步緊逼。
“我真的沒有!”夏拉非簡直氣瘋了他難得的說一次真話竟然還不被人相信。
斯嘉麗終於不再笑了她眼中紫焰越來越旺四周的空氣都彷彿被點燃了夏拉非難受得幾乎要吐血如今他只剩下魂靈而他引以為傲的法力被壓迫得無法動彈。
“金翅蟬被一個黑男人搶走了我也是被他刺了一刀。”夏拉非終於抵擋不住那強大的精神威壓使出吃奶的勁憋出一句。
“黑男人?”斯嘉麗眼神一動紫焰散去四周空氣又恢復如常。
“什麼樣的黑男人還有他的眼睛是否黑色。”一直從容淡定的斯嘉麗此刻話語中卻多了幾分急迫的味道。
在絕對的壓迫下夏拉非不敢再耍花招他將楊政的特徵描述了一下。
“竟然是他。”
斯嘉麗終於確定夏拉非說的就是楊政她一直要找的人。
這個自己挑選好的“聖劍騎士”候選者原本早就應該接引他進入聖殿沒想到中途出了點狀況斯嘉麗再次回來找楊政時他卻憑空消失了以聖殿如此龐大的力量都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