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得不到半點內線訊息啊!”
唐凱自嘲地一笑,點頭言道:“是啊,讓你這個八府巡按失望了,其實我這個駙馬只是表面上風光,若輪起心腹,我甚至還不及那個侍衛統領楊勇呢。”
文秀眼前一亮,立刻重燃起一點希望,興奮地言道:“那我就拿楊勇開刀!”
“呵呵,那楊勇是絕對不會背叛潞安王的。”唐凱一瓢冷水,頓時將秀秀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全部澆滅。
秀秀氣得直撓頭,纖纖玉指在漆黑的秀髮間來回滑動,口中不甘心地問道:“為什麼?楊勇就這麼忠心呀?我就不信他軟硬不吃!”
唐凱不屑地瞟了一眼文秀,皺著眉頭勸道:“你就別逞強胡鬧了,人人都有弱點,潞安王正是抓住了楊勇的弱點,所以才將他牢牢控制在掌中的!你那點小伎倆。只怕降服不了楊勇的。”
“弱點?什麼弱點?”文秀歪著頭,若有所思地問道。
“楊勇是個孝子。”唐凱脫口而出,但卻是點到為止,並不多言。
“孝子?這明明是優點啊?怎麼就成了弱點?”秀秀託著香腮小聲嘀咕著,低頭苦思著唐凱這話裡的深意。
而靜立在旁邊的劉飛也立刻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資訊,略加思忖,心中便有了個大致的推測。他不禁抬眼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唐凱和文秀:一個有問必答;一個從不質疑,兩個人之間彷彿存在著某種不為自己所知的牽絆,到底是什麼呢?
而唐凱一見文秀如此認真,冷笑了一聲。一邊搖著頭,一邊言道:“秀秀啊,以你我的交情。能幫你的,我肯定會幫的。但這一次,你真的錯了。你抓了我來,非但不能收穫半點內情,反而讓你和王爺撕破了臉。你這又是何苦呢?”
“交情”?這兩字深深印在劉飛的心中,他暗想,看來這位駙馬與秀秀交情匪淺呀!
沉思中的文秀一聽這話,頓時七竅生煙,氣呼呼地罵道:“你閉嘴!哪裡就輪到你來教訓我了?你還是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為何得不到岳父信任吧!”
秀秀毫不客氣,一語道破唐凱的痛處。唐凱不禁心頭一痛,尷尬不已,俊朗的臉頰上悄然浮上一絲紅暈。他濃眉一挑。斜眼瞟著秀秀,又轉頭掃了一下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劉飛三人,不自然地冷笑了三聲,站起身來,緩緩言道:“秀秀。你當真要和潞安王作對嗎?”
文秀狠狠白了唐凱一眼,隨口言道:“這還用問?都撕破臉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唐凱輕蔑地環視著屋中眾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別說你只是個假冒的巡按,就算你是真正的八府巡按,你一無錢、二無權,手下連百八十個精兵都不稱,你拿什麼和潞安王鬥呀?”
文秀氣得雙拳緊握,真想上前揍上唐凱一頓才解氣,她沉著臉,一拳擊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問道:“我說唐凱,你到底是哪頭兒的呀?要是皮癢了就直說,不用拿些風涼話來氣我!”
儘管秀秀氣勢洶洶,但唐凱的臉上卻無一絲的懼色,反而望著文秀哈哈大笑,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言道:“如何當了這些日子的巡按,你這脾氣秉性就一點都沒改改呢?我是顧念這你我當年的那點情意,才說這番話的,若是換做別人,我才懶得廢話呢,我當真是為了你好啊!”
“當年的情意”,這幾個字再次觸動了劉飛的心,他的腦海中頓時湧出了各種猜測,但那些猜測還未成型,便又隨即他被他一一否定,他暗自勸誡自己:不可如此多心!
而這“當年的情意”,唐凱不提還好,這一提及,反而勾起了文秀那些傷心憤恨的往事,她不禁怒視著唐凱,心潮湧動,漆黑的美眸之中再無半分溫和,那緊握著的拳頭一下便舉到了空中。
文秀剛要揮拳教訓唐凱,卻被身後的劉飛及時攔住,他見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