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齊雅抱著陳鬱,嚇得瑟瑟發抖。
這兩天,徐敬鍾一直在想辦法聯絡她,但她聽了許辭的話,沒和他接觸,沒想到把對方逼急了,直接找了許平遠。
用徐敬鐘的話來說,就是給她機會了,她不中用,只能出陰招了。
許平遠聽完臉都黑了,養了二十幾年的孩子還是別人的,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咽不下這口氣,殺過來了。
許家和陳家沒什麼交集,許平遠也不怕得罪陳鬱,「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輪不到你管的地方。」
平日裡客客氣氣,但一旦撕扯自己的利益,就張牙舞爪,人鬼不認。
陳鬱把宋齊雅護在身後,「許伯父說這話之前還是先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不然沒什麼說服力。」
宋齊雅沖徐敬鍾吼起來,「事情是你惹起來的,你現在當甩手掌櫃是怎麼回事?」
徐敬鍾攤手,極不要臉,「我只是說了實話,怎麼?現在說了實話也有錯嗎?」
宋齊雅氣得太陽穴突突的,一瞥眼,看到正在上來的許辭。
滿臉驚恐,看到宋齊雅安全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和陳鬱的表情撞在一起,心又提了起來,怎麼也落不下去。
看到許辭,許平遠又來了勁,「你個死東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就是為了和這個賤女人一起來騙我的錢?虧老子眼瞎,養了你二十幾年!」
許辭無端冷笑,這樣的話從許平遠的嘴裡說出來,就是一個笑話。
現在口口聲聲說自己委屈,被人利用,怎麼不說說之前利用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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