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呢?本宮聽不明白。”陸飛煙見到陳慧霞的模樣,心裡暗叫不好,只是,她的臉上卻是特別的鎮定,她不想讓冷夜軒和夏霓裳看出來她的異狀。
“妾身身在素月宮裡,如何是能夠不聽莊良夫人的,可是,娘娘,如今事情已經敗露了。”陳慧霞撲倒在地上,哭的異常的難過。“若不是娘娘,妾身如何能夠將初玦和初瑤兩姐妹安插進棲鳳宮中,娘娘,難道您想賴賬嗎?”
陳慧霞哭的聲嘶力竭的,十分的可憐。看著她的臉色,再是看看上首滿目端莊的夏霓裳和冷夜軒,陸飛煙知道,若是她再不開口皆是什麼,只怕冷夜軒就不會再信任她了。
“皇上,不是這個樣子的。”陸飛煙的眼角也是劃過了一絲的淚水。她是多麼聰明的人啊,如何能夠被這麼一點點的困難所擊倒呢。若是陸飛煙真的這麼容易就被陳慧霞給陷害了,那麼她也不配做夏霓裳的對手了。
“莊良夫人有什麼話就說,這樣哭哭啼啼的,想什麼樣子。”夏霓裳開口說道。她現在可是管不了冷夜軒是否認為她是在落井下石,若是沒有陸飛煙,怎麼可能會出這麼多的事情。“還有和才人。”
“皇后娘娘,臣妾做錯了什麼,你要聯合起和才人這樣的來害臣妾?”陸飛煙聽見夏霓裳說話,滿臉憤恨的將目光投向了夏霓裳的身上。“臣妾哪裡對不起您了。”
夏霓裳的唇瓣揚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她剛剛之所以出聲,都是有意而為之的。
首先,今天她跟陳慧霞出現的時候,太過的巧合了,又是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難保冷夜軒的心裡沒有任何的想法。而且,冷夜軒素來都是知道自己和陸飛煙兩個的矛盾日漸加深,若是等到他之後覺得這是一場戲,那還不如是趁早的就解釋清楚了。
最後一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夏霓裳就是要落井下石,讓陸飛煙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冷夜軒是如何的不相信她的。
那樣深刻的傷痛和不信任,足夠陸飛煙回味一輩子了。
果不其然,冷夜軒聽了陸飛煙的話,像是反應了過來一般,他的眼神之中有著淡淡的迷茫,輕輕的瞥了夏霓裳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皇上,臣妾就算是想要害莊良夫人,可是也犯不上拿自己的兒子做筏子。”夏霓裳心裡暗自冷笑,卻是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地上。“霆兒如今還是命懸一線,生死不知,臣妾是個做母親,如何能夠這般的狠心呢?”
夏霓裳說著,便是以頭觸底,深深的福了下去。
“莊良夫人,您一直都跟妾身說皇后娘娘的壞話,可是如今七皇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夠活下來了,您為什麼就這樣執迷不悟呢?”陳慧霞看了夏霓裳一眼,開口說道。“您將蘊浠帝姬推到水中,讓皇后娘娘失去了一個孩子,皇后娘娘都沒有怪罪於您,您為什麼就是不肯罷手呢?”
夏霓裳沒有想到陳慧霞會出言幫她,不過細細的想想,陳慧霞如今也是不希望自己再糾纏於她。夏霓裳知道,現在不是什麼好時候,就算她知道,幕後操縱的人其實就是陳慧霞,她也不能做什麼。若是最後換來了陳慧霞和陸飛煙兩個人的雙重攻擊,她可未必能夠吃得消。
不過,在聽到陳慧霞提起她那唯一的女兒的時候,夏霓裳的心還是不可遏制的抽痛著。
琬兒是她的第一個孩子,也是當初她同冷夜軒相愛的象徵。可是,她死的不明不白的,究竟是什麼原因,夏霓裳一直都不是很清楚。
所以,當聽到陳慧霞提到琬兒的時候,夏霓裳的頭,還是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呢?本宮聽不懂!”陸飛煙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尷尬和猙獰,她冷冷的打斷了陳慧霞要說的話。“蘊浠帝姬的死跟本宮沒有關係,這一點皇上可以作證的,你不要將這件事情,汙衊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