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而他之所以會出現失憶的現象就由腦外傷引起的彌散性腦損害。”
陳父完全聽不懂醫生這些醫學術語,只能急切的詢問:“醫生,那這什麼彌散性腦損害對我兒子的身體有傷害嗎?”
“現在他的身體機能已經基本恢復了,至於這個彌散性腦損害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失憶,對患者的正常生活來說並不會有很大的影響,只是偶爾會引起頭痛。我呢,會開一些止痛的藥給他,至於那一部分記憶嘛,等他身體完全恢復之後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
“那那那,這個真的對他以後的生活沒什麼影響嗎?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陳父依舊不放心的急切詢問。
“根據我們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的外傷不至於造成什麼後遺症,彌散性腦損傷也是一般腦部受重擊之後的常有現象,大部分患者會自行康復,如果你要是還不放心,也可以轉去其他醫院再檢查一下。”
拎著行李獨自站在機場大廳的時候,陳子超下意識的朝身後看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什麼人在呼喚他留下。
不知道第多少次轉身之後,陳父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落了什麼東西沒帶?”
“沒有,但是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在喊我。”
陳父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搭上陳子超的肩膀對他道:“走吧,該去辦理登機手續了。”
在美國待了十年,陳子超這次回國,主要是為了他和安娜的婚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陳子超總是夢到在這裡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所以他也打算趁此機會弄清楚這件事。
晚上,陳父將一個請柬交到陳子超的手上,陳子超看著手裡的同學聚會的請柬,再一次想到了夢裡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晚上,坐在書桌前,陳子超從抽屜裡翻出高一(3)班畢業時拍的紀念照,如果不是有這張照片,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參加這次的同學會呢,畢竟他一個人都不記得了。
看著照片中陌生的一張張臉,陳子超一一和旁邊的名字對照,努力記住人臉和名字。當陳子超看到身前的女孩的時候,心跳的有些不規律。
陳子超看著照片中的他將手放在女孩頭上比V,不知道為什麼照片中的女孩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陳子超想當初他和她應該不陌生,當他努力再回憶的時候,頭開始隱隱作痛,陳子超只能放棄的看向對應的名字——柳依依。
安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擦著未乾的頭髮來到陳子超的身後,看著他手中的照片和放在一邊的請柬,問道:“ Are you really going to attend the class meeting?”
陳子超從照片中抬起頭,透過窗戶看向遠處,若有所思的答道:“I think I should go。”
“You already do not remember them,why do you have to attend?”
陳子超沒有回答安娜的問題,在他遺忘的歲月裡,他一定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他想要尋找出那段遺忘的記憶。夢裡總會出現一個穿白衣白裙的女孩,但是他卻永遠看不清她的臉。
陳子超知道這個女孩一定跟他失去的記憶有關,如果他參加這次的同學會,或許能幫助他找回丟失的那部分記憶,他希望能搞清楚夢中的女孩到底是誰。
站在包間的門口,陳子超仔細的整理好他的衣衫,他想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出現在同學的面前。開啟的門的那一剎那,陳子超就知道他的決定是正確的。
丁咚走上來給陳子超擁抱的時候,著實嚇了陳子超一跳,畢竟突然被一個陌生人這麼親密的對待,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當丁咚質問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