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線通訊訊號呢!”
宇文震天微微一笑,仍舊是不答反問,“老哥我冒昧再問一句,小兄弟現在連線‘天網’,可是要訂購船票,準備即刻趕赴血焰傭兵團所在地?”
雖然江浩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從問過了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之後,這宇文震天比剛才剛進門的時候表現得更加客氣,更加親熱。但是不管怎麼說,兩人這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而已,而現在這個問題,已經涉及到十分嚴重的法律問題了,江浩自然不可能跟他多說什麼,因此一下子就沉下了臉,冷冷的回答了一句:“這個,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吧?不勞宇文先生操心了!”
“呵呵,小兄弟彆著急啊,且聽老哥我慢慢道來……”對於江浩這樣的表現,宇文震天顯然也是早有準備了,現在見狀也不以為意,只是呵呵一笑,話語之間仍然是那樣的不急不緩,鎮定自若。
“不錯,自從小兄弟你進駐我們墟市之後,我們這幾個老不死的墟市掌舵人就對你的身份做了一次最徹底的調查,而現在又在最關鍵的時刻掐斷了你跟外界的無線通訊手段,看似處處針對小兄弟你的樣子。但是你要知道,再怎麼說,小兄弟你跟我們幾個老不死的也都能夠算是一家人,我們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加害於你吧?”
“什麼一家人兩家人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江浩微微一愣,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但是仔細的觀察了宇文震天的表情之後,江浩又可以肯定,他這一番話絕對是出自真心的!因江浩雖然疑惑,卻也並沒有急著開口詢問,而是靜靜的聽了下去。
“再說了,那血焰傭兵團算什麼東西,也值得小兄弟以命相搏嗎?雖然礙於一些特殊的規則,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並不能直接出手,但是實際上,在得知了小兄弟你的身世之後,我們幾個老傢伙已經做好了全方位的準備工作,只要小兄弟一句話,那血焰傭兵團立刻就會灰飛煙滅!”
“不用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就不需要宇文先生越俎代庖了!”莫名的事情接連發生,江浩都有些麻木了。因此他暫時也沒有心思追究這宇文震天,或者說這周天墟市為何突然向自己示好的事情,只是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況且,我也並沒有跟血焰傭兵團的人同歸於盡的想法,多謝宇文先生關心了!”
當然了,雖然是在看到這份資料,確認了父母血仇的瞬間,江浩就做出了主動出擊的決定,但是這卻並不代表江浩就只是一時熱血上頭,沒有進行過慎重的考慮就做出的魯莽決定。
現在畢竟已經是現代社會,各種法律制度健全無比,早已不是可以憑藉個人實力快意恩仇的中古時代了。如果真要不分青紅皂白,光天化日之下就衝到人家血焰傭兵團的駐地痛下殺手,製造出幾樁命案的話,江浩可以肯定,用不了三天,自己的“光輝事蹟”就要傳遍整個聯邦了!當然了,隨之而來的,肯定就是整個聯邦的全力通緝與捕殺了……
“哦?那不知小兄弟如何繞過相關的法律這一關?”
“這是我個人的事情!”面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之後,江浩就送了聳肩,不再開口了——事實上,如今這個時代,同樣也是一個鉅變初始的時代:無數的奇功異決,無數的修真之術重新興起並且逐漸開始普及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現有的法律制度自然也開始慢慢的落伍了。
而在有了“以後”幾百年經驗的江浩看來,現有的法律制度完全可以用四處漏風的“篩子”來形容。因此雖然沒有多花多少時間來進行完備的計劃,但是有了“後世”那許多廣為流傳,極具爭議,並且直接促進了法律發展的經典案例作為參考,江浩卻也不可能像宇文震天想象的這樣,一時衝動之下就要衝出去跟血焰的那幫人來個同歸於盡的。只不過這些東西,江浩自然也不可能跟宇文震天多說什麼,因此這一句回答不僅敷衍,甚至有些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