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應該是那個古董商從羅斯柴爾德家族手裡偷走了這件古董,羅斯柴爾德家族一直想找回來,但他死活就是不說,連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沒能從他口中問出話來,想來也是個硬骨頭。”
忠勇伯淡淡道:“要說骨頭硬的人,我可見得多了,但真要是上了手段,能堅持下來的,一個都沒見過。”
言罷,他開口問陳志民:“那個古董商現在在哪?帶我去會會他!”
陳志民忙道:“那個人目前在曼哈頓醫院,被fbi看守著,現在這件事在紐約鬧的沸沸揚揚,您想直接見他還真不容易,除非來硬的,可是在這種地方來硬的,fbi一定不會坐以待斃,事情要是鬧的不可收場,英主怕是會怪罪你我二人。”
忠勇伯問他:“那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陳志民道:“屬下能想到的,便是先送一個人進去‘住院’,儘可能與對方住的近一些,然後您再與屬下一起,偽裝成前去探望朋友的訪客,在探望的過程中摸清楚裡面的情況,尋找合適的突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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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伯點了點頭:“這倒也是個辦法,想一次解決問題估計是不太可能,先摸清楚情況,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下手機會吧,最好的辦法就是趁fbi沒反應過來、先把人從醫院帶出來,然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慢慢讓他開口。”
陳志民忙道:“安全的地方好解決,安家在紐約有很多住宅和產業,保密性都非常高,可以先找一個合適的把人關進去,等問出這件古董的下落、把古董拿到手之後,再讓他悄無聲息的人間蒸發。”
“好。”忠勇伯不假思索的說道:“就按你說的,速速去辦吧!”
陳志民諂媚笑道:“實不相瞞忠勇伯,您在飛機上的時候,屬下就已經安排人準備入院了,這會兒,應該馬上就住進去了。”
說著,他又連忙解釋道:“還請忠勇伯別怪罪屬下自作主張,屬下也是覺得時間著實緊迫,而您當時又在飛機上、屬下無法與您商議,所以屬下就先佈下了這枚棋子,忠勇伯您若是覺得這棋子用得,那屬下便也算是做了件有意義的事;忠勇伯您若是覺得這棋子用不得,那索性就不去管他,他住院治療一段時間、痊癒了就自然出院,也不會惹人懷疑。”
忠勇伯微微一笑,開口道:“吳老在電話裡說你有勇有謀,讓我與你合作時,多聽聽你的建議、切莫託大,看來他老人家果然沒有說錯,你小子確實機敏,若是你等我來了再提出這個建議,這中間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便白白浪費了。”
陳志民鬆了口氣,連忙恭敬的說道:“感謝忠勇伯您的誇讚,屬下一定竭盡全力,輔佐您旗開得勝!”
陳志民是人精。
他雖然沒有什麼修為,但腦子轉的比一般人快,眼睛看的,也比一般人毒。
他知道自己在破清會的處境,別看自己已經是安家女婿、在紐約的社會地位也看似頂尖,但自己的身家性命,其實是拴在破清會手裡的。
一旦破清會斷了自己的解藥,別說自己是安家女婿,就算自己是安家家主,也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基於這一點,註定他只能在破清會里儘可能爬得更高,至於在社會上的身份高低,無足輕重。
而破清會內,一向是實力說話。
英主實力自不用說,而除了她之外,破清會地位最高的是三大長老,其次是四大伯爵,其次才是包括吳天林在內的英主本族後輩。
別看吳天林深受英主信任與器重,但在破清會,他見了忠勇伯也必須卑躬屈膝、以屬下自稱。
這就好似古代那些皇親國戚,雖然與皇上有血緣關係、關係也更為親密,但誰也不能騎在當朝第一大將軍的頭上拉屎,皇上第一個不會同意。
正因為如此,陳志民也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