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仗,丁師兄你沒靈力,哪什麼上戰場拿什麼與人拼鬥。
真是個蠢貨!
她有氣無力淡淡一笑,裝出一副關切的面孔:“丁師兄。你還是別為了耗費靈力了,我這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省著點靈力,萬一明日寧國人又來叫陣,師兄靈力使不上,豈不是我害了你。”(未完待續。)
第一五九章 你繼續哭吧
鍾師妹真是心地善良,真體貼啊!都傷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別人,丁建成忍不住讚歎。見她一張雪白的小臉,嘴角掛著吐出來的血絲,只覺得心痛不已。
雖然都是修行者,可姑娘家的,上什麼戰場,好好待在門派,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好了。
華陽派的師姐師妹們都不肯來,每年規定兩萬人來軍中歷練,有五百女弟子加入都算是多的,大多數去的地方還是沒什麼烽火的地方,都是去長樂江那一帶,成天划船看風景。
丁建成心疼歸心疼,可身上實在是沒有丹藥,無奈地說道:“鍾師妹,我身上的療傷丹都給用光了,眼下師父的靈晶丹藥還沒送來。這裡療傷不方便,到處都是人。我揹你去你的營帳可好?免得吸收靈力的時候被人打擾了心神。”
丹藥用光了。白浪費精力!
鍾珍氣得要死,如此耗費精神與這人說話。受傷實在太重,便是說幾個字,五臟都好似被人朝四面拉扯,痛不欲生。
見丁建成似乎打算將她扛到身上,鍾珍趕忙讓他住手,“丁師兄,我那營帳裡住著二十來人,十分不方便,還不如這裡,好歹還有醫護會過來看看。”
她一個什長,按道理講是要和手下的普通士兵住在一起,不過一般女軍士們因為性別關係,都是單獨與別的女子同住。只是沒有人同她說明,還一直以為要和瘸子他們一起住。
一堆老弱病殘的臭男子。晚上打鼾放屁,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臭襪子爛被窩。她寧可一個人待在燒飯的大營帳中,舒舒服服地窩在灶前更舒服。完全沒有人打擾。
這些天雖然跑去給獨孤破城做個副手,也不見升官,擠在他的營帳裡睡了一個晚上就給嚇跑了。只是此人鼾聲雷動,甚至覺得連床都在抖動,吵得人簡直要走火入魔。
她無奈還是每天回去火頭軍營的灶前打盹。
如果被丁建成送去火頭軍營那邊,大白天的,還得燒飯。哪裡有地方給她修養。
如果挖個洞,到地下倒是使得,可是萬一傷太重。昏迷過去。沒有看著,活活餓死都有可能。連黃毛都沒帶在身上,送野果子的鳥都沒有。
黃毛丟給馬洛師兄照看著,戰場上刀槍無眼。捅到獸袋。這隻如親人一樣相依為命的鳥就只能香消玉損了。
“這樣啊,為什麼沒有地方住?女軍士們都有專門的營帳,六個人住一間,又寬敞又漂亮,聽說還薰香的。”
燻你老孃的夜香!鍾珍頭都是疼的,解釋起來太麻煩,她簡直一句話都不想說,捂著嘴咳嗽了幾聲。一口血又湧出來。只好用另外一隻手擺了擺,閉口不言。
見鍾師妹吐血。丁建成頓時一拍腦袋,剛才一直驚喜再次與師妹相逢,一個勁的問東問西,師妹受傷這麼重,有什麼話往後再慢慢聊就是了。他感覺有一肚子的話要講,這麼多年可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我揹你去我住的營帳好了,與三個師兄同住,地方還算寬敞。你瞧,我是六品武將,不用和大家擠大營。”丁建成指著身上的木牌說道。
他拉起鍾珍身子,便將她背到身上,大步大步地往外走,根本就沒問人家願意不願意。
丁建成邊走邊胡思亂想,師妹身子真輕,比起上次背幾個師弟從戰場上下來,輕了一倍不止。身子還軟軟地,仔細聞聞,血腥味重了些,卻也似乎嗅到那麼一絲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