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當然是海量,只是我如今不敢多喝。”
李局長何嘗聽不出他所指,指著墨白大笑:“你也有今天!”又打趣李青丘:“女人不能管男人太多,尤其喝酒這檔事,男人不喝酒,還叫男人嗎!”
丘丘一面裝出受教的模樣,一面眼風如刀狠狠剜墨白,心想他當然不用多喝,差不多都推我出去擋掉了!
一圈招呼打下來,墨白自與一干人談笑風生,丘丘找個安靜所在揉小腿。嘴巴都笑得僵掉,小腿更腫脹難忍。
她不能不笑,更不能不笑得完美!
墨白在人群中央,雖揮灑自如,奈何總板著一張臉,令人望而生畏。非熟悉人不能看到他的笑模樣,即便笑也是皮笑肉不笑,好似總在籌劃某些損陰德的事情——他生就一副梟雄臉!
外人把他讚的再鮮花怒放,也掩飾不了其奸佞本色。瀟灑俊朗?生性沉穩?不苟言笑?
假的,全是假的!歸根結底是他思慮過重、生性陰險,俗語說相由心生……
他說:“笑,笑,再笑。參加宴會時我若不笑,你想象下自己剛中了一百萬彩票。”
每次宴會面對陌生人,腦海中浮現自己中了一百萬彩票的情景,她都能笑得燦爛無比,不止一人感慨墨白雖生性沉穩,找個女伴卻生得活潑可愛。
正揉酸澀的小腿,頭頂有人試探的問:“李小姐?”
聞聲抬首,對方驚豔:“果然是你!”
她趕緊站起來,笑:“小某某。”
人生何處不龍套,龍來龍去終歸籠——跑龍套跑得如此頻繁,他也當得上極品龍套!
丘丘一面感慨一面滿臉堆笑。
對方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豔與欣賞,上下打量著,由衷讚歎:“遊園會上只見李小姐容貌清秀氣質清新,未料到略加打扮令人刮目相看。”
他也是個痴人,不顧對方尷尬與否,徑自嘖嘖有聲:“李小姐本就面板白皙,這件酒紅禮服正襯得你肌膚勝雪,你的氣質本清純,如今又與小性感糅合,越發驚豔!”
她正尷尬間,墨白在人群中尋找她,略一張望已看到這邊的情形,道聲罪,脫身而出。
墨白的到來讓她鬆了一口氣。適應得了場合,卻適應不了對方□裸打量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只等墨白站身邊,丘丘不著痕跡的後退半步,手也挽上他的臂彎,把半個身子藏在他背後。
小某某實在是個妙人,只略做寒暄,不顧己方與墨白私底下的較勁,迫不及待的問:“李小姐說禮服是你買給她——哪家買的,他家shop眼光不錯!”
墨白看了下腕錶,隨意道:“我的眼光。”
小某某呆了一下,淚奔而去……
斯人已去,斯人又來。她剛鬆口氣正要說話,一盛裝美女走近,當真是明眸皓齒,走動間細腰搖曳生姿,絕代無雙。
美女走近,痴痴的望著墨白:“你好,我是墨汁。”
她一個沒憋住,噗嗤笑出聲。
美女美目如刀,鋒利的刺向她,眼含不屑:“李青丘?你與墨白什麼關係?”
她被對方狠厲的目光嚇得一哆嗦,心虛道:“你是墨汁我就是墨水,紅墨水——本屬一家,但性質不同哇!”
語帶機鋒,想來美女腦袋瓜不笨,必然能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美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再關注於她。
墨汁,墨白的粉絲。然又有一眾人等,為與墨汁區別開來,自稱墨水,既欣賞墨白在事業上的成功,又不同於墨汁對墨白的痴戀,單純欣賞,絕無深意。
她自我表白,宣告自己與墨白絕無任何關聯,就怕瘋狂的墨汁把她視為對手。
美女是某家公司的第二代,今年不過十八年華,只因自小發育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