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多慮,也不是第一次看錯,總會看見那人的幻影,好像他還在那個庭院,從未離開似的;好像下一刻那人就會拉開紗簾而入,或與他嘻笑、或折辱他、或在他懷中哭泣。
苦澀的滋味蔓延開來。
這裡是遙遠的北方,豪邁奔放的爽朗之地,那些紛亂與剖心之痛都已經過去,再怎麼思念,也不可能再相見了。
相思成疊,何時才能不看見那人的幻影?
娶房妻子共度人生,他不曾想過。
他此生只想與一人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