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可惜殺了玉珏煙。”
這人的言語分明狂妄無比,可是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看不到一點囂張的樣子,彷彿這再理所當然不過。
“我叫百里靈鳩,會是成功從你手裡逃走的人,你有資格記住我的名字。”靈鳩學著他的語氣說道,卻不想他那樣面無表情,反而嫣然的朝他露出一笑。
乾淨無瑕的寧靜笑容,彷彿破開黑暗的第一道曙光,給人心底留下深刻的震撼和印象。
祭鴻頌也不由的愣了一瞬,靈鳩就趁著他失神的這一瞬間,幻術和靈符一張張出手。
一個個和她找不到分別的身影出現,朝著不同的方向逃竄。
祭鴻頌臉上沒有驚訝也沒有不屑,他只是平靜的伸手,連續幾道劍芒出手,頓時無數紙屑飛舞。
靈鳩的瞳仁微微緊縮,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人比玉珏煙那群人都要危險的感覺。
因為這是個修劍者,他不會過多的術法,也許這一門劍芒,可這就一門絕學就足以傲視群雄。
“你逃不掉。”祭鴻頌說道,看著躲開了要害,卻被刺傷了腿腳的靈鳩。
靈鳩不言語,眼看著祭鴻頌抬起手,雙眼集中到了極致。
一道殘缺的聖力圖騰浮現她的雙瞳裡。
“嗯?”祭鴻頌終於驚訝了。
不是沒有人完美的躲避過他的劍芒,可從來裡面從來沒有聚靈境的小傢伙。
他眼裡浮現一絲興趣,隨即又迅速的泯滅。
這是個要死的人,無需對她動念。
“等等!”驚呼聲響起,南宮正清的身影出現。
他一頭冷汗,脫口就道:“玉珏煙和小九不過是小恩怨,你未必要至小九死地,看在我的面子上……”
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祭鴻頌道:“玉珏煙被她殺了。”
“什麼?!”南宮正清不可置信。只是沒時間讓他吃驚了,眼看著祭鴻頌又要出手,那邊躲過了他一招後已經滿臉蒼白的靈鳩,他大聲道:“等等!等等啊!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給點面子啊!媽的!你要殺她,先過我這關!”
“你又不是不知道,祭鴻頌根本就不知道給面子為何物。”又一道聲音響起,牧廖出現擋在了南宮正清的面前,“你想要保護她,就先過我這關吧。”
“牧廖!”南宮正清大聲怒道。
牧廖絲毫不在意他的怒火,頭也不回的說道:“雛鳥都是在無數的危險中成長的,要麼生要麼死。呵呵,我是在磨練這個小傢伙。”
“你媽的!磨練你個死人頭!你腦子是被時間腐朽透了嗎?這要是叫磨練,天底下就不可能再有天才了!”因為全部都被你們這群變態殺光了!
然而無論他怎麼的著急,面對同境界的牧廖阻礙,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幫靈鳩。
靈鳩半眯著眸子,餘光瞧見某處的一絲金紅,她心中微動,握緊了手掌,越是危險越是反彈得厲害,冷靜得不可思議,“這份磨練我接受了。”
她異樣的表現讓幾人都忍不住轉眸注目,連祭鴻頌也沒有立即把手中十道沒有死角的劍芒揮出去。
無光的山谷裡,少女精緻的臉頰,沾著點鮮血,卻展開一道無暇明媚的笑容,讓人覺得萬物靜好,周圍沒有半點的陰霾。
她笑說:“等我磨練成功,翅膀硬了,第一個吃掉的就是你們。”
最乾淨的笑容和最兇殘話語的結合,形成一種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
祭鴻頌心中的可惜更濃,甚至有點捨不得殺了眼前的少女,可是他手中的劍芒還是毫無死角的揮了出去。
時間似乎在這時候靜止,空間產生劇烈的波動,無聲無息中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他面色比靈鳩更加的蒼白,卻不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