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靈鳩,讓所有人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他不喜歡任何女人的靠近,只有懷裡這位除外。
“媚娃沒有靠近你!”覺亨還在嘶吼,他憤怒的眼神還有嫉妒,“她連碰到都沒有碰到你。”
憑什麼這個男人得到了媚娃的青睞,他不受寵若驚就罷了,竟然還表現出厭惡?他憑什麼!
“她的眼神,聲音,身體,讓我感到厭惡。”宋雪衣平淡的話語堪稱殘忍。
誰都沒有想到宋雪衣會這樣說,不止覺亨愣住了,畢雀也愣了一下。他們第一個想法是:難道異族人的審美不一樣?還是這個男人的審美有問題?那樣的一個尤物,他不喜歡就算了,竟然會說厭惡?
覺亨氣得渾身發抖,現在的他不是為媚娃的死感到厭惡,而是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媚娃的青睞的男人厭惡她,那他這麼痴迷媚娃算什麼?痴迷對方厭惡的東西?
他差點就要衝上去和宋雪衣拼命了。
幸好畢雀一個眼神看過來,止住了他。
“媚娃到底是不是你殺的?”畢雀再次問道。
宋雪衣淡淡搖頭。
他這種態度真是讓畢雀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如果宋雪衣承認的話,她就等於抓住了他一個把柄,隨時可以利用條約束縛威脅他。可是他不承認,他們又沒有證據,這就麻煩了。
“還趕路嗎?”靈鳩的話語忽然響起。
畢雀很糾結,媚娃的事情沒解決,他們怎麼能趕路?可是眼前這種情況,根本就解決不了好嗎!
宋雪衣道:“走吧。”
“你這是什麼態度!”覺亨咬牙道。
宋雪衣朝他看去,覺亨頓時覺得自己的雙眼被無形的劍氣刺傷,忍不住低吼一聲,捂住了雙眼。
畢雀親身體會過宋雪衣的強大,所以可以想到覺亨承受的傷害,她連忙站在覺亨的面前,對靈鳩道:“你怎麼能讓他隨便……”能管得住這個危險男人的人,只有這個孩子了。
只是她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宋雪衣已經開口打斷了她:“她死不死有何關係。”
畢魯一行人一時沒有理解她的話,過了會兒才明白他話語裡的她說的是媚娃。
“自然有關係……”畢雀皺眉道。
她還沒有組織好語言,宋雪衣已經說道:“她能對付的人,我來對付即可。”
“你什麼意思?”畢雀道,一抬頭就對上宋雪衣的目光,對方清淡的眼神竟然讓她有點難以直視。
宋雪衣道:“她那般的實力,十個百個,我也可以對付。”
這句話一出,頓時讓場面一片寂靜。
覺亨很想笑,大笑他的狂妄,只是意外的他張嘴卻笑不出來,表情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畢雀也想說宋雪衣不要口出狂言,可對方的態度讓她覺得,他說的都是實話。
按照血戰臺的規矩,異族人對付本地人,必須一對二。宋雪衣現在話語的意思是,媚娃在血戰臺能對付得了的人,他負責對付就行了,既然畢雀帶媚娃是去參加血戰臺的,那麼有宋雪衣在,媚娃死了還是沒死的確沒多大的關係。
只是宋雪衣不知道,媚娃還有更大的作用,估計他知道了也不會去在意。
安靜中,宋雪衣似乎有點不耐煩了,輕淡道:“能找到聞人子墨的,不止你們而已。”說完他抱著靈鳩轉身,似乎要走。
這句話一出,頓時讓畢魯母子大驚失色。
正如宋雪衣所言,能找到聞人子墨的不只有他們而已,可以說任何一個本地山城的人都可以找到他。
“黑煞!”畢魯立即叫住靈鳩。
靈鳩看了這麼久的戲,暗想還是到自己出場了。
她伴隨著畢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