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念的痛可以深入骨髓,我想和你在一起,永不分開。”
宋開死死的抓著聶鈴鐺的小手,將她擁入懷中,“那好,那我們就不分開,不出兩個月,我會去聖城尋你,若是能落下腳,我願意留在聖城……只為你。”
“嗚嗚……”
聶鈴鐺終於哭了起來,大哭,她沒說話,她很難受,隨著離別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也是越來越難受,今夜,此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忍受,痛苦起來。
燭火搖曳。
聶鈴鐺抱著宋開,微微抬起臉,“吻我,宋郎。”
宋開低頭,親吻那美豔的嘴唇,嘴唇上帶著苦澀。
一吻情深。
意亂情迷。
苦澀中帶著甜蜜。
宋開橫腰抱起聶鈴鐺,往床上走去。
聶鈴鐺有些推拒,卻又不捨推拒。
“砰”
聶鈴鐺的身體臥在了床上。
那一刻,聶鈴鐺突然來了力氣,她猛地坐好,“宋開,你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宋開狡黠的笑了起來,“我只是想和你擁抱著睡一夜而已,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聶鈴鐺沒有任何遲疑的就相信了宋開,她笑起來,“但是不許脫我衣服,更不許往我衣服裡伸手,我怕癢。”
“好,”宋開道。
宋開伸出胳膊,摟著聶鈴鐺,兩個人竊竊的說著話,從相識,到相熟,說著各自的家庭,說著各自經歷的趣事,更多的時候,是聶鈴鐺說,宋開聽。
“你別動嘛,我怕癢,真的怕癢……咯咯,”聶鈴鐺捂著自己的衣角,不讓宋開的手深入。
宋開鬱悶的嘆口氣,“還是熟1婦好啊。”
“什麼叫熟1婦?”聶鈴鐺奇怪問道,“是哪個女人?該死的,你到底心中掛念著多少女人。”
“……”
一夜溫馨。
第二日宋開和聶鈴鐺早早起床,雖然相擁一夜,也沒有什麼過分的事情發生,主要是聶鈴鐺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對於男女之事根本就是不知滋味,只是本能抗拒宋開的過分動作。
商隊已經整裝待發。
這次出行的人,除了聶鈴鐺與九名帶著斗篷的突厥武士外,還有二十名周策的親信屬下,每一個人功夫都不錯。
四輛馬車,三十多人的隊伍,使者馬車,從蘇州城外的小路上,一路往西北去了。
“大郎!”
阿福跪倒在地上,扯著宋開的衣角,“大郎,老奴走了,我不在的時間裡,你可得照顧好自己,記得不要喝生水,飯要吃熱乎的……”
宋開也跪在阿福面前,“福伯,放心吧,你此去聖城,我才是最不放心的,可是這次去聖城,又一定得找一個最信得過人才行,福伯,到了聖城,一切有聶姑娘照料,你不用害怕,若是覺得事情難做,便和他們一同返回蘇州城也行,這裡,是你養老的地方。”
阿福聽了,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大郎你放心好了,阿福定然會完成你囑託的事情。”
一番分別,商隊朝著遠處行去。
看著商隊離開的情形,宋開嘆口氣,心中知道,這段路程,日後將成為自己的挖金路。
回到莊園,葛壽正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葛老好生悠閒,”宋開朝著葛壽拱手道。
葛壽哈哈一笑,“宋郎,你這一招棋,下的夠遠的啊。”
宋開裝出不明白的樣子,“哪有什麼棋?”
“去西域貿易,危急重重,偏偏你運氣好,結識了聶姑娘,看周圍那些突厥武士對聶鈴鐺的態度,只怕聶娘子身份也不低吧,哈哈,若真是能打通這條線路,以後這條路可真就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