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
方曉洛睡醒了起來,鄭蘭花陪她吃早飯。
“早上沒什麼動靜,沈崢沒打孩子吧?”方曉洛問道。
鄭蘭花說道,“沒有。我以為他要打孩子呢,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回來的時候比往常還殷勤,給海楓盛飯,拿筷子,又遞花捲,剝雞蛋。要我看就是憋啥壞呢,沒準晚上又要打孩子。”
方曉洛一聽樂了,“媽我跟你講,今天早上沒打,之後也不能打。不過這幾天沈崢可能會對海楓出奇的好,這叫做心理戰術。”
鄭蘭花琢磨琢磨,“那我知道了,我就說沈崢憋什麼壞呢,那海楓不得天天提心吊膽的,還不如打一頓呢。”
方曉洛笑道,“媽,你信不信,這樣印象更深刻。”
“不過話說回來,海楓的酒量確實不太行,讓他長個記性也好,免得以後心裡沒譜。”
鄭蘭花擺擺手,“隨便你們吧,反正我是懶得管。”
方曉洛吃完飯,就往外走,經過鄭蘭花和沈今夏門口的時候,就覺得有什麼難聞的味道,像是什麼東西壞掉了。
她進去看了一圈,收拾的很是乾淨整潔,也沒什麼東西啊。
方曉洛再聞聞,好像又沒有了似的。
她覺得,自打她懷孕以後,可能嗅覺更敏感了些,自己聞錯了也可能,然後她就出去了。
中午孩子們放學回家,沈今夏跑進來找了一圈,“媽媽,爸爸沒回來啊?”
“你爸爸說,中午不回來了。”方曉洛說著還伸手點點沈今夏嫩嫩的小臉蛋。
點了兩下,還不過癮,她還親了兩口。
哎呀,小孩子真好rua。
沈今夏笑眯眯地,伸手環住方曉洛,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媽媽我好喜歡你呦。”
鄭蘭花張羅著,“都洗洗手吃飯。”
沈今夏洗了手,開開心心地跑回自己床下面的大箱子裡拿涼皮。
這可是她給瀋海楓留的好吃的呢。
方曉洛他們剛坐下來,緊接著就聽見屋裡傳來一陣大哭的聲音,是沈今夏。
家裡人嚇了一跳,趕緊都去看,以為她是摔著還是磕著碰著了。
到門口一看,沈今夏捧著個碗,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扯著嗓門在那兒嚎,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就跟不要錢似的。
更惡劣的是,屋裡這個味道,又酸又臭。
方曉洛走過去,“夏夏,你這是怎麼了?”
沈今夏揚起小臉,眼淚汪汪,“媽媽,我……我給大哥留的涼皮,為什麼都臭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