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了,就說嘛,一國的傳國玉璽碎了,聽著那女皇的意思好像還想多摔幾個聽聽響,那般輕描淡寫的模樣顯得他們這般有多麼的大驚小怪,敢情不是他們大驚小怪,而是這位未來的女皇陛下太過淡定!
只是,這個自欺欺人的想法並不能掩飾他們內心真正的看法,畢竟,在場的所有人,就是那些尚且年幼的皇子們,又哪一個不是人精?誰會真的沒有看出嫋嫋這完全是故意摔碎那玉璽的!
要不然,即便那玉璽是玉雕而成,也不會那麼輕輕一摔就碎裂成那樣!
只是,這個真相,卻無人敢指出,也無人敢去明白。
畢竟,早被月浩天交代好的眾人早已知曉他們的皇上要傳位於這位未來女皇的決心,依照他們對於皇上的瞭解,此事絕對是鐵板釘釘,不容置疑,他們又怎會冒著得罪未來主子,甚至是兩位帝皇的危險卻湊這個熱鬧?
人家父女間的鬥法,他們還是不要去參與的好!
畢竟這父女兩,哪一位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於是,眾人只能忍著心底各種想法,揣著明白裝糊塗!
但是,月浩天作為一個一國帝皇,即便對著嫋嫋再如何忍讓,他此時哪裡還忍得了?
心裡的怒火早就燎原般燃起,那看向嫋嫋的眼神瞬間幽黯深沉得幾乎要將她灼燒,但是,僅存的理智卻讓他再次緩緩平靜下來,冷靜下來,他知道,此時此刻,他更不能再去指責喝斥嫋嫋,畢竟,現在,是他求著逼著她去做這個女皇。
他知道,她那眼神中的笑意,帶著赤倮裸的不屑和譏諷。
他明白,她其實早已看透他的算計,但是,她卻沒有直接拆穿,這讓月浩天感覺抓住了一絲希望,至少,她的心裡還是有他這個父皇的不是嗎?不然,憑藉她準神階強者的實力,就是再如何他也留不下她!
更何況,就算他逼她,卻是逼著她成為萬人之上的帝皇至尊,成為這天底下最尊貴之人,又不是其他,再如何難道她還能為著這個弒父不成?
雖然修士是實力為尊,但是修士也最講究因果迴圈,天道人倫,她飛昇在即,若她真想渡劫,就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更冒著天劫加重的威脅來對付他這個父皇。
那麼,他自然是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讓她不得不留下,執掌翰月!
想到此,月浩天頓時神色諱莫如深的看向嫋嫋,語氣裡是一片肅然和不可違逆的命:“凰兒,傳國玉璽乃我翰月皇族威儀的象徵,你怎可如此不小心!”
月浩天的話語裡已經帶著濃濃的警告,畢竟,再如何,他也不會容許嫋嫋鬧得太過,這玉璽乃鎮國之寶,怎容如此隨意損毀,翰月律法中可有專門的律法規定了損毀玉璽的罪責,那可是足以處以極刑的大罪!
就是一國帝皇也不容赦免的,不過帝皇的懲罰自然不同於其他人,不過是要下罪己詔,公告天下以示悔悟誠意。
“不過……”月浩天忽然又話音一轉,“不過念在你尚且年幼且乃無心之失,朕便不再追究!來人,將玉璽收拾好,命欽天監選定吉日,工部全力督造,務必在女皇登基之前趕製出一枚一模一樣的傳國玉璽。”
“是!”有人應聲而去,朝臣中也有兩位大臣應聲而出,鄭重應諾。
那兩位應該就是欽天監正和工部尚書。
嫋嫋淡淡的目光掃過兩人,讓兩人不禁背脊一寒,趕緊退了下去。
嫋嫋忽然衝著兩人露出一口潔白的貝齒,頓時更是嚇得偷眼注意嫋嫋的兩人猛地一縮脖子,下意識的退到了百官最末尾恭敬的跪好,不敢再抬頭。
嫋嫋姑娘頓時無趣的收回目光,唔,太不驚嚇了,還是沒有自家的八個屬下有意思。
所以說,叫她怎麼有興趣去做這樣的臣子的皇上,那天天面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