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向你報告情況的。”趙有才欠了欠身子,接著說道:“從我瞭解的情況來看,這小子在市局原來是個培養物件,剛從京城參加地市公安局長培訓班學習回來。本來是要重用的,是有大前途的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給發配到我們這兒來啦。
按照我的估計,不外乎這麼幾種情況,一是讓他到基層鍛鍊一下,鍍點金好提拔;二是前段時間我們這兒的社會治安比較亂,加上錢大毛的死沒有結果,派個能人來治理一下;三就是得不到上面的歡心,真的是被髮配下來的。
聽說前些日子,這小子為了女人的事,打了市委過書記的公子。這事情鬧得很咋呼。很有可能是市局頂不住過書記的壓力,才把他放了下來。人家好歹也是個正科職幹部,只給了一個大隊長。這種說法也有點道理。
聽說,本來還想讓他擔任副局長的。只是因為分管治安的柳副局長,要到年底才到退居二線的年齡。所以只是擔任了大隊長。從這些情況來看,估計是前兩種情況的居多。那他的時間就不會長,主要關心的事,很可能就是政績。”
趙有才介紹情況的時候,卞學進也插上了嘴。帶點誇獎的語氣說道:“這個姓龍的倒也是個硬漢子。明知過大少爺的出身來歷,也敢為了一個女**打出手。不過他的實力也不弱。聽說出警的時候,就有好幾個方面都插了手。在現場上,雙方就發生了較量。”
“你說的是哪個過大少爺?是不是和我搶小紅的那個傢伙?”‘二狗子’翻了翻白眼。他在努力回憶著有關過少兵的事。
卞學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嘲諷地笑道:“是呵,就是那個過大少爺。況縣長把人交給我們,讓我們幫著好好招待招待。你倒好,和人家搶起女人來啦。不是我攔得快,還差點打起來。哼哼,真的打起來,舅舅臉上就好看啦。”
“你——”‘二狗子’被卞學進嗆白得一時接不上話來。這事他確實有點理虧。真的打起來,況縣長肯定會不高興。就這樣,事後還被伯父埋怨了好幾回。
看到兒子被外甥嘲弄得這個樣子,張躍進心裡也不舒服。只是他也沒有辦法,誰讓這笨小子做事不分輕重緩急的呢!沒有辦法,他只好還是和起了稀泥。一臉嚴肅地說道:“談正事要緊。其他無用的話,以後再說不遲。老趙,照你這麼說,這小子還是個人才。”
“是呵,是呵。這年輕人當然是個人才。信用社的案件你聽說過吧,還有那個曹裡的殺人焚屍案,都是他破的。人嘛,看起來還是不錯的。來了以後,說話做人還蠻謙虛的。比較懂事,對我說話都是請教。
不象有些從機關下來的年青人那樣,飛揚跋扈,老子天下第一似的。徐大勇的事情,也給我打了招呼。說是要幫著解脫。只是姓徐的這小子,象頭蠻牛,太不識好歹,對我總是象仇人一樣。”趙有才實事求是地對龍若海進行了評價。
“照我說,你們就不要煩這個神。從根子起,就不能讓徐大勇翻身。不知咋的,我看到那個姓徐的就頭疼。現在再弄上這麼一個姓龍的來,不是好事。說不定,這小子很可能就是我命中的剋星。”‘二狗子’將手中的雪茄往菸灰缸一丟,氣呼呼地開了腔。
從內心來說,他不認可解脫徐大勇的事。總是認為,整個治安大隊就是這個姓徐的最為討嫌。如果讓這小子恢復了權力,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你知道個啥!趙大隊長,不要理他,繼續說你的。”張躍進剎住了‘二狗子’的話頭。朝著趙有才擺了擺手,讓他繼續說話。
趙有才對‘二狗子’的嗆白,早已是習以為常,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張躍進的實力擺在那兒,不是他對自己還有不小的用處,自己早就把這個小雜種送到牢房裡去啦。
憑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證據,這小子一個頭也不夠搬。早晚會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