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留下過腳印。雖然有可能是直接衝著受害者謝叢海而來,但也不能排除是繩索晃動的原因。
畢竟繩索在空中晃盪,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有時也不受人的主觀願望來控制。如果此說能夠成立的話,犯罪動機就要重新探討,不能孤立地認為是報復殺人。”
對柏長華的發言,戈喬華還是聽不進去。他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發言說道:“我認為這是典型的仇家殺人。兇手目標明確,手段殘忍,應該就是報復。只是由於我們的排查工作沒有到位,才會造成沒有找到有用線索的這種被動狀況。。”
對於老柏的看法,魯光淦是認可的。到底是老專家,分析問題總是能做到滴水不漏。他在心中也在埋怨戈喬華,為什麼不能多聽聽老師傅的意見。
人家既不會跟你爭名,也不會與你奪利。為什麼不能和睦相處,求得別人的支援哩。浮躁,還是浮躁。由於浮躁,就忘記了一些基本常識。
“柏老師呵,前一階段的工作做得不錯。整個情況聽下來,偵查工作確實是無可挑剔,基礎調查也很是紮實到位。罪犯的基本資料也算是勾畫到了實處。
沒有破案是客觀條件不到位,不能責怪大家。下一步的工作,是要對偵查方向作一點調整,不能只盯住報復殺人上。我們不能低估罪犯的兇殘,沒有仇恨也能這樣殺人的。”魯光淦聽了大家的意見。聽到最後,也對前一階段的工作,作出了實事求是的肯定。
破不了案件,可以理解。怕就怕因為方向出了偏差,而導致罪犯從自己的手上滑了過去。更不能容忍的是內部鬧內耗,造成工作扯皮。聽到魯光淦的評價,柏工程師等人稍許找到了一點心理平衡。
只是戈喬華有點不舒服,但他也會自我安慰。我這邊破不了案件,你龍若海那邊也不會好過,說不定還不如我這邊的情況哩。
戈喬華的這點小心思,很快就得到了證實。谷中天傳來的訊息,說是當地刑事偵察的力量,已經從水井屍體一案中撤出,投入到了另外一起殺人案件的偵查之中。
撤出等於是放棄。這場競賽,自己已經是穩立於不敗之地了,戈喬華的內心是樂滋滋的。
龍若海放棄了嗎?答案是否定的。此時的他,除了安排了專人在對仇玉昆進行秘密調查外,自己則全身心地在對團北一案進行仔細的分析。
楚存英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女人。如果僅從她那藍衣藍褲和齊耳短髮看,完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不少特點。
她的身姿豐腴迷人,胸脯結實,沒有農村婦女那種為孩子、家務拖累過的痕跡。她那寫滿**的雙眼,好似能滴出水來,散發出一種種濃濃的**氣息。眼珠轉動得變幻無常,更是讓人感覺到一種渴望,一種飢渴。讓人感覺到,這是一個欲求難以滿足的女人。
看到送靈的車隊已經出發,楚存英終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只要屍體進了殯儀館,就算萬事大吉。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魏國奎那個冤家成為夫妻,不用再這麼偷雞摸狗的躲避別人的眼光。
沒有文化的她,只是想和知冷知熱的魏國奎生活在一起,卻偏偏又繞不過雙方都有家庭這道坎。她不知道可以用法律來讓自己獲取幸福,只是想著早日離開那個看到就生氣的丈夫。
這次的籌劃,已經有了兩年時間。一點也沒有想到,事情的進展竟然會如此順當。不但沒有人懷疑,村幹部還主動上門來幫忙。過了今天,自己也就算大功告成。
等一會送葬的隊伍回來以後,還是要放上一點血,請這些人吃上一頓才行。楚存英邊想邊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會。
這兩天的操持喪事,也真的是把她給累壞了。儘管是裝模作樣的哭天抹淚,但也是很累人的事情。來了人,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