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喝罵道:“給我滾出去。再拖時間,我就給你兩個大嘴巴子。你自己犯賤,連累我們做女人的都跟著你後面丟臉哩。”
“嗚——”馮秀麗看到丁主任來勢洶洶,嚇得真的哭了起來。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罵過?
張大姐那麼一點和風細雨的發飆,她都受不了,何談丁主任這樣的暴風驟雨。
“還沒有動身嗎?行!你揪頭髮,你撕耳朵。還有你,也別閒著。她不是說**大嘛,你就揪她的胸口。看她走不走?”
對她傷心的哭,丁主任沒有一絲同情。反而變本加厲的進行分工,要將這個女人拖出局長室。只是馮秀麗沒有看得到,幾個女警察一邊在高聲應答,一邊在擠眉弄眼地做著鬼臉。
說來也怪,這麼多人的勸說,都沒有發揮作用。丁主任這麼一喝罵,再加虛張聲勢的一分工,還就起了效果。
“嗚——我走,我走。”馮秀麗聽到丁主任要動真,連忙乖巧的爬了起身。人怕狠的,鬼怕惡的。這種人見人怕的女人,也怕比她更厲害的人。
馮秀麗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去,迅速地離開了局長室。看到這樣一種結局,姜政委不得不佩服李局長的老辣。
李局長看到這個情景,苦笑著搖了搖頭。這還算得上是警察嗎?
好好的勸說沒有效果,這樣一番惡作劇的演戲,反而能起作用。難道這就是惡人還需惡人磨嗎?這些也好,算是暫時把麻煩給推了出去。其他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此時頭疼的人,並不是只有李照遠一個人。當他暫時擺脫麻煩的時候,龍若海的大哥、縣長況超群的頭,已經疼得無以復加。
從道理上來說,小兄弟到寧北來任職,他應該要出面接風才是。正常做法是要安排一餐酒席,讓相關大員陪客。既聯絡了弟兄之間的感情,也幫著龍若海撐了門面。
以後有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料才是。他自己哩,也算是在當地警方有了自己的心腹之人。
只是因為過書記的原因,他一直沒有主動約見這個小兄弟。本來以為龍若海遭貶而來,一定會急於攀附自己這棵大樹。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還會感覺很為難。
實在不行的話,就順勢對他進行一番訓誡。以免這小子再不知天高地厚,讓自己受到池魚之殃。
出乎意料的事,從到任之日起,龍若海就沒有半點想攀附自己的意思。不但沒有打過電話,即使和外人交談中,也從未談起過與自己之間的關係。
這種做法,擺在明面上就是心高氣傲。你做你的大官,我龍若海不想沾你況縣長的光。
龍若海這樣做,況超群雖然有點失落,卻並不氣惱。這樣也好。你要玩清高,講骨氣,對我況某人來說,恰恰是正中下懷。
省得夾在中間為難,兩面不好做人。既不得罪過文康,又對許鵬程說得過去。至於兄弟之情,也只是嘴上說說的事罷了。
就這樣,龍若海到任半個月時間。這們一對曾經互相引為知己的弟兄,沒有發生一星半點的往來。儘管如此,況超群對他的一舉一動,都透過秘書小周掌握得清清楚楚。
龍若海不到一天功夫,就解決掉了兩起疑難信訪。事後聽到小周繪聲繪色的介紹,況超群也是啞然失笑。
這個小兄弟,確實不是平庸之輩。外省的刑偵局長,都能當他為小兄弟。交遊之廣闊,可見一斑。對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施計,也足證他的頭腦之靈活。
這個時候,他也有點質疑自己的做法。
這個小兄弟,絕對是人中之龍鳳,絕對不是久居人下之人。自己這樣冷落他,是否合適?將來會不會後悔莫及?
想到最後,他覺得還是看一看再說。
當龍若海要拘留‘二狗子’的時候,況超群也有點緊張。擔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