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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了全程跟蹤。最初的設想,是認為龍若海這幫人,都是一些年輕人居多。容易激動,容易好大喜功。很可能會有一些過激的舉動出現。

只要他們敢動了手,那就一切都可以推到刑訊逼供上去。這個案件,也就可以達到無疾而終的目的。這條計策不可謂不毒辣,標準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警方吃了啞巴虧,還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反而會由審判者,成了被告人。

如果讓外人知道此時場中的情景,絕對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市長、市委書記和會所的老闆在一起,商量如何對付正在執行市委指令的警察。萬一傳出去的話,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還有人想了個絕主意。說是警方的人在法律水平上比較差,可以從法理上找岔子。這些年輕人,在成績面前容易冒進,容易草率從事。到了那時,只要找到一個缺口,就能來上個兜底翻,從根本上否定案件。

當然,這些都是假設。如果這些都找不到缺口的話,向侃保證讓‘豪門會所’在元旦前重新開張。至於會所的法律責任追究,只到裘一飛為止。說到這兒的時候,向侃有點擔心地問道:“那個裘老闆能不能壓得住陣腳?”

這話問得很有水平。外邊定的計劃再好,裘一飛如果在裡面做了膿包,也是空談。朱少爺叫朱定軍,聽了向書記這個問題以後,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笑得很自信,也很傲慢。他篤定得很,根本不擔心這個問題。

接下來,警方將要面對的,將不單純是罪犯親屬的壓力,還會有……

第七十一章 幕後運作(二)

朱定軍有自信。裘一飛絕對不敢做這個軟蛋。過去也曾經有人相信警方的那一套,把自己給供了出來。這樣的做法,當然會給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煩。到最後哩,想到這兒,他就有點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就連坐在他身旁的錢秘書,也有點不寒而慄。

事實也是這樣。裘一飛清楚得很,不交待涉及老闆的問題,頂多不過是多坐幾年班房。如果說將底牌掀了出來,那就不是一個‘死’字可以了結的問題。

他曾經參加過懲治所謂‘叛逆’的現場會。那種慘境,讓人終身難忘。只要是正常的人,都無法承受現場上的那種血腥。不但當事人要遭罪,家人子女全要捲進來。再給裘一飛幾個腦袋,他也不敢做這種後果十分嚴重的事。

向書記的辦公室裡,雙方就這麼來回的討價還價。一方是咄咄逼人,一方是被動應戰。到了天要放亮的時候,終於取得了共識。

秘書況超群,則是一直守候在門外。在需要的時候,為大家加茶送水。這時候,他的任務就是送朱少爺和錢秘書回賓館休息。

許鵬程清楚得很。知道這事即使做成,也沒有自己什麼功勞。雖然對方也向自己丟擲了橄欖枝,但主要還是衝著向侃而來。這樣一想,他乾脆早早的來了個溜之大吉。只剩下向侃,依然在自己辦公室裡來回踱著方步。

要讓案件到裘一飛為止,就宣告結束,說來容易做時難。這些做警察的,就愛認個死理。只要找到個眼子,總要拼命往下錐。不能做到挖地三尺,總是不肯罷休。

找公安局祁局長肯定不行。等著退二線的人,沒有必要再給向侃這個面子。更何況,祁局長高配副廳級的事,就是在向侃的手中被卡了下來。這個時候,更是不能去捅這個馬蜂窩。那又找誰呢?向侃在抓自己的頭皮。

向侃頭疼的時候,警方的日子倒是比較輕鬆。基本沒有壓力,或者說就沒有壓力。谷中天在家開設‘鴻門宴’的訊息傳出之後,大大小小的說客紛紛止步。

雖然說不上是一掃而光,但也算得上只有寥寥無幾的人在窮忙活。而且都是一些上不了大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