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要什麼,他都可以給,唯有愛情,他給不了。
吃完早餐,他抽出紙巾抹乾淨嘴,側過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一腳踹開擋著他的餐椅,邁開大步便上了樓。
“小悠,”進了房間,他把她放到了床上,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
他把臉埋進她散發出幽香的秀髮間,用力平息著內心翻江倒海的疼痛。
“四爺……”
“不準叫我四爺,叫我逸。”
“四爺,可以先放開我嗎?不然,你是想做嗎?”許清悠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問。
沈辰逸緊緊的盯著她,想從她清透的眼眸裡看到往日裡令他心動的溫婉和嬌羞。
可是裡面什麼都沒有,儘管她在看著他,他卻絲毫看不到裡面有什麼內容。
哪怕是對他的厭惡和恨,他都沒有看到。
“小悠,你到底想怎樣?”他的表情很痛苦,在矛盾和困惑中掙扎。
四爺,我不敢(4)
“小悠,你到底想怎樣?”他的表情很痛苦,在矛盾和困惑中掙扎。
許清悠用手理了理鬢間散亂的髮絲,臉色清冷,嘴角微微上翹,若無其事的回答:“想你希望的那樣。”
不愛就不愛,反正愛了也白愛。
她連他為什麼討厭她,不喜歡她的理由都不清楚,愛怎麼來就怎麼去吧!
想著,她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好重,可以放開我嗎?”
沈辰逸的手緩緩的撫摸上了她白皙纖細的脖頸,面色陰沉的說:“既然你是這樣想的,那臉上就應該帶著笑,像昨天在商場裡吃冰淇淋,看電影的時候那樣,開心的笑。”
“好,四爺想怎樣就怎樣吧!”許清悠撒開了手,放在了枕上,一雙盈盈美目慢慢的裝滿了笑意,心底蔓延著無盡的憂傷。
怎麼可能還會有那樣的開心和快樂?不會有了,再也不會有了。
那就是一場真實的夢境,說它真實,是因為她真的快樂過。
說它是夢境,那是因為失去了,永久的失去了……
“叫我逸。”他粗糙的手指在她頸間細嫩的肌膚上摩挲著,好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貴的古董。
身下的女人笑容越發的燦爛,嘴角彎彎的,弧度很優美,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該死的,他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她看起來很溫順,很柔美,可是卻好像聽不懂他的話。
她是在無聲的抗議,還是想刻意的用疏離來挑起他的憤怒?
他眉頭緊鎖,像一隻被困住了的獸,擱在她脖子上的手,很想收緊,但是又於心不忍。
狠狠的壓抑下心中的怒火,他放開她,起身離開了臥室,重重的掩上了房門。
不能再這麼對著她,要是不離開,他很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發瘋,想要狠狠的捏斷她的脖子。
沒心沒肺的女人,沒有愛,不是還可以有別的嗎?
他這些日子所做出的努力,都被她給徹底摧毀了,否定了,只因為那個愛字。
難道,這個小女人愛上他了嗎?
他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遲疑了一會,隨即匆匆的下了樓。
你不死,他就要死(1)
他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遲疑了一會,還是轉身下了樓。
剛剛走到大廳,原野匆匆的迎了上來,低聲說:“四爺,二少爺鬧著要見你,說是新年了,好歹也見他一面。”
沈辰逸陰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暴戾,稍縱即逝,隨即眼神就淡了下來。
“大衣。”他沉聲說。
原野趕緊從傭人手裡接過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