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是放心。有你在,想必她後半生,定會幸福。此事之後,我便安排你改姓。過些時日,便讓你與我那妹妹定親。還有,在天下太平之後,這丞相之位,可是專給你留的!”
呂亮只聽的滿臉潮紅,向著呂陽狠狠的點了幾下頭,一言不發,便退了下去。
呂陽看著呂亮遠去的身影,臉上全是笑容,衝著遠處親衛喊道:“來人,速帶我去地牢。”
心中有些激動的呂陽,一點也沒有休息的慾望,而是興致勃勃的去看被特別關押起的囚犯。當然,這囚犯,並不是去看趙雲,趙雲還沒資格受這等待遇。
呂陽在親衛的帶領下,向著江夏城中走去。沒過多久,便來到了太守府中,然後更不停留,向著地底走去。
一刻鐘後,呂陽越走越是靠近地心。又走了一會,向著親衛擺了一下手,示意他們退下,然後自己一個人往前。
又走了半個時辰,呂陽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牢。
與其說是地牢,到並不如說是一個寬敞的地下房間。地牢竟有三丈寬,五丈餘長,裡面擺著三百餘隻巨大的蠟燭,縱是深夜,也一點不顯黑暗。周圍通風也是十分安好,一點不趕氣悶。
地牢裡面,只關著一人,卻有著十餘個又聾又啞瞎的人伺候。唯有一人,有著一隻眼睛,是用來觀察事物的,只可惜,卻沒了手腳。
所關之人,穿著華麗的衣物。一頭白髮,垂到了地上,臉上也是一片紅潤。那人,正是南華。當呂陽進來之時,正有五六個人,在服侍這他用餐。在餐桌上擺著各種珍貴的事物,裡面還新增這各種寶貴的藥材。
南華此時正在被放在一隻椅子上。的確是放著,因為,他已近完全沒了四肢,就連一雙眼睛,也被挖去。身上還纏著數條鐵鏈。
聽到呂陽走近的腳步聲,南華動了一下耳朵,什麼也未說。
呂陽走入地牢之後,絲毫也未停留。直接來到了南華身前,從懷裡拿出一把小刀,還有一個小的酒壺。一把撕開南華胸口的衣服,將小刀刺來進去。過了許久,傷口處才流出幾滴稍帶粉紅色的液滴。此時,南華那原本就紅潤的臉色,顯得更加紅了,似乎隨時都可能滴出血來。
呂陽小心翼翼的將那幾滴液體裝入酒壺,臨完時,竟伸出舌頭,在南華的胸口添了一下。合住眼睛,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天之血脈的味道果然是不錯。”然後又嘆息了一聲,說道:“只是有些可惜,你也撐不了多久了。不然,便可人我的琰兒,在先天之境上,更加鞏固。”
南華臉上有了幾分解脫,此時的他,在也不願去手呂陽的折磨。只可惜,他連選擇死的資格也都沒有了。
只聽呂陽繼續說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只是不知這‘黃天’到底是‘黃天’還是‘皇天’。”看著南華那迅速癒合的傷口,呂陽繼續說道:“南華老人,南華前輩,不知我應該稱你為蒼天之子,還是當叫你贏咎皇子。”
南華臉色霎間轉變,原本早就絕望的臉上,全是恐懼。過了一會,他才開口道:“你,你,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只聽呂陽繼續說道:“我知道的可還多著呢。比如那個左慈,據說現在都已近快兩百歲了。只可惜,他自己都有些糊塗,還真把自己當成神仙了。有那般好的資質,偏不去修煉,到現在,也不過是可超流頂峰。你說,我要是把你這個兒子抓在,在這裡陪著你,可好?”
南華身體不住顫抖,一行清淚從眼中流出,這才開口道:“呂小子,老夫今天,算是徹底吧你服了。你想知道什麼,儘管直說。只要老夫清楚,絕不猶豫。”
呂陽伸手拉住南華的衣襟,從自己懷裡拿出一本破舊的書,突然低聲說道:“我想知道,蒼天是如何死的。還有那皇天,到底該如何來立。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