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幾乎和小灰灰一起,同時撲到了她的懷裡。 “別怕,”虞清歡拍了拍董實的頭,“救星來了。” 搖起船槳,小船飛速前行,把那艘客船遠遠地拋在身後。 虞清歡擦了幾把眼淚,卻是越擦越多,最後她咬緊下唇,把船槳搖得更加用力。 這艘小船用材很好,在波濤的拍打下穩穩前行。 客船上,衛殊怔怔地撫了撫懷裡,那裡躺著一隻小瓶子,暖暖的,就像他跳動著的心臟,給全身都供給了沸騰的血液。 “北齊人來我大秦做什麼?當我大秦是你們的後花園麼?”衛殊站直身子,劍尖直指藍眸男人,他身如青松,挺直如山脊,穩穩地站在藍眸男人面前,就像他的父親,曾經背對山河故里,把敵人的鐵騎擋在國門之外一樣。 被打得屁股開花的他,本來準備讓阿琨跑這一趟,但他忽然接到徐州麒麟衛的訊息,說似乎有北齊之人潛入,目的不明。 想到小狐狸就可能在徐州,北齊人興許是衝著她去的,於是他還是決定親自走這一趟,果然在徐州發現了可疑的蹤跡,他便追尋那些線索而來。 直到他在遠處看到了那道纖細的身影,正在和一個強悍的人對敵。 她顯得那麼小,那麼無助,就像一隻倔強的螞蟻,對著大象揮舞小腳。 他一刻也不能等,個人生死什麼的全被拋在腦後,乘了一架布做的大風箏,從側邊的懸崖上借風而下。 他險些,見不到她,想到這裡,衛殊便憋了一股火,身上殺氣更重。 “原來是大秦皇帝的走狗,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們也只好拼個你死我活,看看誰才有資格活到明天!” 眼前的人很強,但無論是否能敵,這一戰他都得打,這些人不死,他的小狐狸便有暴露的危險,他決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他提了劍,帶著滿身的傷,迎向了眼前的藍眸男人。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