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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鎮。

距許莊還有裡餘,小徑進入一座桃林。

琬君姑娘心中焦急,她聽毒王說中毒的人可活一刻,時光飛逝,已經快兩刻了,中毒的人豈不是早死了?

她心中急躁,不由出聲咒罵道:“那老匹夫用心可誅,如果山壯士有三長兩短,他必須用命來償還。”

她前面不足兩丈是慧姑娘,扭頭冷哼一聲說:“用不著你多嘴,事不關己不勞心,你不曾嘗過家破人亡的慘痛滋味,自然會說風涼話。哼!如果那人真是飛龍秋雷,我可不饒你。”

家破人亡四字,觸動了琬君姑娘心中的隱痛,粉臉變色,腳下加快,超越了東海神尼,尖叱道:“賤人,你家破人亡,便可以任意下毒殺人麼?便可以指鹿為馬,任性胡為麼?豈有此理。”

已經進入桃林十來丈,已可看清許莊的莊門了。琬君的尖叱聲刺耳,四個人全停下了。

毒王用衣袖拭掉汗水,扭頭向琬君不悅地說:“小丫頭,在未找到人之前,老夫不願和你計較。”

東海神尼也心中焦急,介面道:“周施主,不必和小輩們計較;施主的意思,是要到許莊找人麼?前面就是許大俠的許莊。”

“神尼如不願浪費時刻搜尋,何不自便?”毒王不悅地說。

東海神尼不以為意,說:“周施主所用的毒藥,是否可令中毒的人支援得到現在?”

“很難,但飛龍秋雷有過人的藝業,修為驚人,可能用精純的內功將毒迫住,也許可支援到現在。”

“你錯了,那人是山壯士而非秋雷。”琉君大叫。

“住口!不許你插嘴。”慧姑娘嬌叱。

“哼!你配教訓本姑娘麼?”琬君怒叫。

“教訓你並無不可。”慧站娘杏眼圓睜地說。

“哼!你是什麼東西?”琬君輕蔑地頂了回去。

慧姑娘怒不可遏,拔劍怒叱道:“要不服氣,何不拔劍?本姑娘要好好教訓你。”

琬君在離開大廳追人時,順手摘下牆上的劍帶走,還來不及將劍佩上,便和東海神尼追下來了。她冷笑一聲,拔出長劍將鞘丟了,傲然地迎上說:“本姑娘不會令你失望,你來吧。”

毒王和東海神尼都來不及阻止,慧姑娘一聲嬌叱,急衝而下,下垂的劍尖突然上揚,輕雷乍起,電芒飛騰。

“沉雷劍法!”東海神尼見多識廣,訝然驚叫。

一陣消越的劍鳴聲震耳,兩道飛鴻著的劍虹急劇地糾纏片刻,進退如電,快速絕倫。沉雷劍法的輕雷聲,震得觀戰的人心血浮動,汗毛堅立。

“著”歐陽慧的冷叱聲倏揚。

人影乍分,琬君飛退八尺,左外肩有血跡出現。

歐陽慧似乎大出意外,不滿意這一劍的效果,原以為這一劍定可在對方的右胸劃一道創口的卻只能傷了些少外肩,她不甘心,一聲嬌叱,再次撲進。

琬君瞥了創口一眼,鳳目中泛起無窮殺機,銀牙一咬,迎著撲來的劍影,吐出一朵劍花,身形暴進。

“錚錚錚!”輕雷聲和擊劍聲震耳欲聾,人影一觸,劍影連閃,只剎那間又突然分開,各向左飄出八尺外。

人影倏止,兩人幾乎同時定下了身形。歐陽慧粉面泛青,大汗如雨,劍尖下垂,冷冷地盯視著琬君,右腳尖徐徐挪進,似乎身上每一顆細胞都凝結了。她的右肘出現了血跡,這是對方極不可能攻到的部位,但竟然受傷了。

琬君也大汗淋漓,臉色泛灰,劍尖賂向外斜伸,神色冷凝冷靜,出奇的冷冽。她的右腿外側也有血跡沁出。

兩人鬱受了微傷,棋逢敵手。

雙方都心中凜然,但也都心中不服。

歐陽慧雙腳徐移,向前滑進。

琉君身輕似鴻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