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也帶了妻妹同行,江湖對昭華姑嫂倆並不陌生,海天一叟豈能不識,他籲出一口長氣,冷冷地說:“就算你有無數高手在佑,龍某卻不願做你的爪牙。”
“秋某絕無此念,只想與光老聯手對付龍形劍,至於江湖事,秋某管黑白兩道,光老則領袖綠林,咱們各行其事,和平共存,怎樣?”
海天一叟頑固的搖頭,說:“老夫看不出你有多少誠意,日後再議,告訴你,金鞭於莊是龍某的朋友,你要保證他的安全,如有三長兩短,龍某將令七柳灣變成屠場,目下請兩位離開,日後再議聯手之事,是否需要,老夫自有主見。”
秋雷強忍心頭怒火,平空生出除去金鞭於莊的念頭,淡談一笑,介面道:“好吧!尊駕既然拒絕聯手,在下只好告辭了。”
“老夫並末拒絕,但得從長計議,目下老夫有事,過些時日方可決定。”
秋雷行禮告退,說:“諸位既與李鬍子派來的八位先鋒在此一決,機會不可錯過,在下有幸倒得看看貴山的高手大顯神通。”
兩人退出屋前的草坪,在北首近河床的一座密林中繫上坐騎,靜候其變。
谷口的東首,有一條小徑伸向另一座山谷,可以到達漢江北岸。
近午時分,八匹棗紅健馬掀起滾滾黃塵,從山谷奔出,蹄聲如雷,沿小徑向長山谷口飛馳而至。
海天一空率領著手下弟兄在三間瓦屋中休息,蹄聲傳到,十八個人湧出屋外,一字排開,恨天無把挽了一條黃黑相間的虎尾棍,銅胎,兩色漆,乍看去不知是鐵是木,其實是風磨銅打磨的重傢伙,全重八十二斤,假使對方誤以為是木棍,不上當才怪。
八匹健馬狂奔而至,在谷口草坪兩面一分,蹄聲候止,八匹馬一字排開,同時止步,排列得整整齊齊。
中間兩人突然舉手大喝道:“藝比天高。”
“江東八豪。”其餘的人接著虎吼。
“下馬!”中間的大漢高叫。
八人飛身下馬,八人如一,同時落地,同時將韁掛上鞍前的判官頭,八匹馬同時扭頭轉身,同時小馳奔入谷口的密林,訓練之精,令人歎為觀止。
遠處的秋雷心中一震,向姑娘說:“江東八豪,不是黃山老怪手下的八名守爐人麼?老怪不與江湖人往來,原來早已存心不良叫門人子弟造反,難怪瞧不起江湖人。”
“怎見得是老怪的守爐人?”姑娘問。
“去年我曾經到過黃山天海,曾在老怪石室前經過,見過這八個人,後來,在到文殊院的路上,就曾和剛才高叫下馬的大漢同行,所以認得。”
八個人全穿了箭衣,背系長劍,腰上是皮腰帶,插了一排六寸小飛刀,一個個相貌猙獰,怒眉暴眼,年紀約在四十上下,身材高矮不等,結實精悍。
發令下馬的大漢短小精悍、額中有一條刀疤直拖至眉心,滿臉紅光,生了一個酒槽鼻,走起路來張著膀子,看去神氣萬分,傲氣凌人。
八個大漢在草坪中間一字排開,額上有刀疤的大漢向遠處屋前的海天一叟點手叫:“龍當家的,到草坪來答話,我鬼影幽魂沙千里等你的答覆。”
海天一叟舉手一揮,十八個人從容踏過曬麥場,走入草坪,分兩列迎上。
雙方在草坪中間相遇,相距五十丈外站住了。
鬼影幽魂向前走,海天一叟也獨自迎上。
秋雷一拉林姑娘的纖手,兩人攜手進入草坪。
鬼影幽魂冷冷一笑,抱拳行禮,大聲說:“龍當家,沙某奉大王手諭,再給你一次機會,免得海天山乾坤堂玉石俱裂。”
海天一叟哼了一聲,沉聲說:“你就是這幾句話麼?多此一舉。”
“那麼,你決定一意孤行了。”
“正是此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