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了些,又轉頭看向謝林。
“繼續吧。“謝林則點了點頭,說道。
他之所以沒有親自動手,倒不是覺得噁心,而是因為覺得有些不方便,畢竟他和秦東乃至武警少將都不熟,這樣直接去脫人家褲子,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李少校正好在場,所以他便讓李少校幫忙,畢竟李少校和他們關係近,比他方便多了,而且也不用擔心斷子絕孫蠱會傳染到他身上。
這斷子絕孫蠱之所以陰毒,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會傳染,從一個人身上傳染到另一個人身上,不過斷子絕孫蠱的傳染,卻也有限制,只能在直系親屬之間傳染,比如父傳子,而且只能從上一代傳到下一代,所以只能是父傳子,而不能子傳父。
因此完全不擔心這斷子絕孫蠱會傳到李少校身上。
見謝林這麼說,李少校便又繼續將秦東的褲子拉了下來。
只見秦東雙腿內側,從胯下到膝蓋處,都是這樣深色的瘡疤,李少校一拉秦東的褲子,外面一層皸裂乾燥的面板便撲簌簌的掉落,跟雪花似的。
表面上看,好像是什麼傷口結疤快好了,那些那層面板掉落後,裡面露出了顏色稍淺的皮肉。
只是很快,裡面的皮肉便一點點沁出淡紅色的膿液來,顏色開始漸漸加深,倒像是在快速腐爛一樣。
隨之,一股腐臭味道也是快速在空氣中蔓延。
李少校也是忍不住掩住鼻子,眼裡滿是驚異之色。
不過很快,在秦東的小腹下面還有腿上,面板上腐爛後流出的膿液便凝固了起來,結成一片片薄薄的痂一樣的東西,面板表面也是變得粗糙起來,就像得了瘡疤一樣。
沒過多久,面板上那結的痂便又紛紛脫落,露出了顏色稍淺的新皮。但很快,那新皮上又一點點沁出了淡紅色的膿液來。
整個過程,差不多就幾分鐘的時間。
秦東除了條長褲之外,裡面並沒有穿內褲,所以李少校脫掉他長褲之色,他下面的情況也是一覽無遺。
在秦東的胯下,情況更加嚴重。上面疙疙瘩瘩的,慘不忍睹。
李少校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還是忍不住一臉的驚異。
謝林的臉色也是更加嚴肅和沉重了。
李少校則不等謝林說,便去脫那武警少將的褲子。
然而這個時候,下面突然傳來一陣說話聲和腳步聲,好像有幾個人正快步朝樓上走來。
李少校不由臉色一變,退回到謝林身邊。
謝林也是有些奇怪。
卻見一箇中年婦女,還有一個年輕男子走了上來。
那中年婦女,也穿著一身軍服,不過跟武警警服卻不大一樣,但看她她的肩章,竟然好像是個上校,不過謝林本身對軍隊包括武警的情況瞭解很少,也看不出這中年婦女到底是什麼身份和來歷。
而跟在中年婦女身邊的年輕男子,看去二十多歲左右,頭仰得挺高,一臉倨傲之色。
在他身上,則穿著一件黑底嵌圓形金紋的唐裝,倒像是個舊時的鄉紳。
“屋裡光線暗,小心腳下,遊先生。”那女子低頭為年輕男子引著路,面帶恭敬之色,“我丈夫和兒子就在四樓。我以前就聽說過你們關中游家,只是沒想到你們遊家居然還是什麼、什麼蠱術世家,這次能請來遊先生,我丈夫和兒子肯定有救了……”
她正說著,卻終於看到了謝林和李少校,還有地上的秦東父子,頓時愣在了那裡,一臉驚異之色。
關中游家?就是那蠱門中五大世家之一的遊家?謝林則也忍不住有些驚訝。
024 遊坦之
(今天也晚了點,大夥兒見諒。)
那中年女子也顯得很意外和驚訝,尤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