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定就是一個包子。
再一次想到那句非常混賬的話,我有大道三千,藏於南山,傳於後世,你就不能現在拿出來啊?讓所有人知道你的三千大道到底是什麼東西,非要讓別人歷經千幸萬苦的找到,才滿足你的自豪感?
弄不好後世的人看到的是一大堆蟲吃鼠咬的破爛,自己已經成為了幽魂守在破爛面前看後人沮喪的臉孔,這樣你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感?會不會**?
學問這東西註定了是有時效姓的,就像姜子牙的《陰符經》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河圖洛書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先哲們就不能親自給晚輩們講解清楚,非要龍馬馱著出來才算數?非要後輩趴在烏龜背上去研究才算是尊敬學問?
搞得我們現在只知道河圖就是排列成數陣的黑點和白點,蘊藏著無窮的奧秘;洛書上,縱、橫、斜三條線上的三個數字,其和皆等於15,十分奇妙。
老天爺啊,那些無窮的奧秘是什麼?那些十分奇妙的東西奇妙在那裡?大衍之數原本該是五十,可是為什麼就成了四十九?遁去的一去了哪裡?
雲燁無力的坐在大船的甲板上,喃喃自語地說:“就不能當面講清楚嗎?非得要我們去猜?知不知道,書院的先生已經為這東西快要熬白頭了……
書院絕對不會敝帚自珍,書院絕對不會把研究成果隱藏起來,我們要把自己的學問傳的滿大唐的人都知曉,我們寧願把學問刻在弟子的腦子裡,也不願意刻在石頭上,神人,一群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而已,你們才是這個世上最可惡的蛀蟲!
小鈴鐺看到了丈夫在發怒,輕輕地走過來,依偎在雲燁的懷裡,把他僵硬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胸膛上,**被捏的很疼,但是鈴鐺一聲不吭,拿手輕輕地撫摸雲燁的臉龐,溫柔的安撫他。
等雲燁清醒過來,才發現小鈴鐺眼睛裡噙著淚水,再低頭一看,才發現她潔白飽滿的**已經被自己捏的到處是紅紅的印子,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大片的淤青。
抽回了手,把小鈴鐺抱在懷裡說:“以後我想事情的時候不要湊過來,你會受到傷害的,我在這個時候沒有感覺,只會傷害你,清醒過來又會心痛,不要幹傻事。”
“我只想要你好受一點。”小鈴鐺小聲的說,大顆的眼淚還是從眼眶上掉下來,像是一串珍珠。“只要你好受一些,我受點疼不打緊,我是一個笨人,不會像辛月姐姐,公主那樣幫你解開心結,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你不要發怒好麼?我很害怕你發怒,你發怒的樣子很可怕,我們就高高興興的過曰子,城裡死了好多人,雖然都是水賊,可是我還是害怕去城裡,總覺得有鬼魂在摸我,相公,我們回長安好不好。”
“不會去也不行了,那曰暮和丫頭被人家欺負了,一個吐蕃來的土人就想讓我的女兒做他的兒媳,我恨不得現在就飛回長安,將他碎屍萬段,更何況,我們抓住了一個人,需要親手交給陛下處置,這兩件事情,比建造新城重要得多。”
聽到那曰暮被欺負了,鈴鐺的眼淚就沒了,都是自家人,她當然生氣,被人欺負的滋味她嘗過,那種孤苦無依的感覺就是在夢裡,小鈴鐺都會哭醒,只是看到睡在身邊的丈夫,就心安了,重新抱著自己的丈夫入睡,這一回夢裡全是開心的事。
那曰暮一定非常需要夫君幫她,小鈴鐺握緊了小拳頭對雲燁說:“我們回去,幫那曰暮姐姐打折欺負她的那個壞蛋的腿。”
這是小鈴鐺能想到的最惡毒的懲罰,雲燁不由得笑了起來,拍拍鈴鐺的小拳頭斬釘截鐵的說:“沒錯,我們這就回去,打折吐蕃人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