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看著自家大哥。
“我要你坐下。”韋至逸不耐地揮了揮手。“都已經是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是個娃兒般躁進,沒個樣子!”
“我……”韋不群扁了扁嘴,偷覷了他一眼,不禁更加哀怨。
大哥該不會是在出了餿主意之後,如今找不著解決之道,便打算要任他自生自滅了?
這怎麼成呢?這樣太不道德了吧!
半晌,韋至逸淡淡開口:“我說,你那親親觀之很在乎他人的目光?”
韋不群一愣。“應該是不會吧?如果她真的在乎他人的眼光,打一開始她就不會答允我上亭臺與她徹夜呷酒賞月,畢竟我不知曉她是女兒身,可她自個兒不會不知道啊……”
韋至逸乏力地嘆了口氣。
如此清楚明白的事,他這個笨弟弟怎會看不透?
他怎會有如此愚蠢至極的弟弟?真是不願承認自己與他是親兄弟。
“然後呢?”
突覺有一雙手攀上他的腿,韋至逸不禁嫌惡地踢開那雙手。“文逍,這笨蛋該不會是抱著我的腿吧?”
“是。”一旁的文逍沉聲應著。
“大哥,那是你的主意,你不能丟下我不管,你一定要再教教我;那謠言四起,是我散佈出去的沒錯,可是我不過是說我同她同床共眠,我沒要眾人撻伐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是無所謂,可不能教她任人欺著……”被踹開?沒關係,他可以再攀上去。
大哥嫌惡他無妨,只要大哥能有法子免於那些人再欺負觀之就行了……
韋至逸挑高濃眉,甩了幾次都甩不開那黏上來的手,不由得沒好氣地說:“難道你就不會用搶的嗎?”
“用強?”韋不群一愣。“大哥……難道你要我強、強……”
不好吧?這種事好歹也要兩情相悅,若是他單方面使強的話,觀之肯定會恨死他的,他不要啊!
“用搶的!搶的!”韋至逸沒好氣地大吼。
“搶?”
“在京城裡待久了,你該不會忘了咱們是山賊出身?”韋至逸一腳踹開他。
“先將她搶回來,咱們再商量該如何打動她的心,不過,若是我猜得不錯,只要你能將她搶回來,大抵上也沒什麼問題了。”
“真的?”這麼簡單?
韋至逸乏力揚了揚手。“你可以下去了。”別再吵他了。
月黑風高……
韋不群動作矯健地翻上圍牆,身如柳絮般地翻上圍牆邊上的二樓亭臺欄杆上,一身勁裝,幾乎快要融入夜色裡,只餘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顯露在外。
那雙眼貪婪地睇向亭臺邊上的房間,看著裡頭還透著燈火,他不由得舉步向前,倏地——
“啊!”
冷不防地,腿上教某種古怪的暗器給啃住,教他疼得大喊出口,斂眼一看,竟是一隻不知死活的黃狗。
該死,他怎會忘了她的亭臺上養了一條狗?
上回被咬的痕還留在腳上,怎麼今兒個又忘了?
不對,他是來夜襲的,現下卻叫出聲,豈不是……他下意識地往那扇門探去,果真瞧見房門已開,一抹纖瘦的人影就站在門口,燈光打她身後映透,教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小黃。”晁觀之冷聲喚道。
黃狗聽著主人的聲音隨即鬆了口,搖著尾巴跑到主人身邊討賞。
韋不群惱火地瞪著那條狗,悻悻然地想著,倘若牠膽敢再咬他一口的話,非要將牠變成桌上菜色不可,但眼前較重要的是他的親親觀之。
他受傷了,身為狗主人的她,不管如何都該要過來探視一下他的傷口才是,不是嗎?不管她是不是還在氣他……
然而,揣測卻與事實不符,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