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把該套的話都瞭解清楚後,也不繼續扮豬吃虎,而是冷聲譏諷道。
“你們喝了幾升貓尿,竟然分不清大小王?”
“還是你們認為扯著張亮這張虎旗,就以為能夠橫行天下?”
這...
曹孟彪和程肅等人聽到杜荷的這番話後,他們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惹上硬茬了!
尋常人哪敢直呼義父的名諱?
跟前這個面對自己四人威壓,卻依舊保持著淡然之色的俊朗公子,卻輕描淡寫地說出義父的名諱。
而且聽此子的語氣,對義父沒有絲毫的敬畏,顯然並不懼怕義父的權威。
接著杜荷在曹孟彪和程肅等人驚愕的目光中,對杜武和張師政等侍衛下令道。
“把他們全都拿下!”
“抵抗者格殺勿論!”
杜武和張師政等人早已經憋了一肚子氣,他們聽到杜荷的命令後,紛紛抽刀衝殺上前。
還不等曹孟彪和程肅等人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被杜武和張師政等人砍翻在地。
杜荷慢步走到曹孟彪的跟前,並且一腳踩在肥大的臉上說道。
“本官乃是當朝工部尚書,你竟敢敲詐本官5000貫?”
“別說你們四條小雜魚,就是張亮出現在本官面前,也不敢跟本官耍橫!”
什麼!
此人年不過二十出頭,就已經是工部尚書了?
被扣在在地上的曹孟彪、程肅、張帥和黃鐵石四人,他們聽到杜荷的身份後,滿臉的不可置信。
除非這個年輕人打孃胎開始就入朝為官,否則絕無可能在這個年紀升任為工部尚書!
被杜荷踩在腳下的曹孟彪,他厲聲大吼道。
“你騙人!”
“你絕無可能是工部尚書!”
“冒充工部尚書乃死罪一條,你今日要是放過我等,我等也會替你守住這個秘密!”
有趣!
也不知道張亮收義子的標準是什麼,像曹孟彪這種蠢貨竟然也招進去,而且還讓他擔任洛州功曹參軍。
怪不得位高權重的張亮,被魏王的人耍的團團轉。
他的這幫義子一日在他身邊,張亮一日都會受到他們的牽連。
杜荷並沒有搭理曹孟彪,他看了一眼身旁受傷不算太重的縣兵,隨後走過去輕輕地踢了他一腳說道。
“你回去跟張亮彙報,如果他想救自己的義子,讓他來洛陽宮乾陽殿找本官!”
這名倒在地上裝死的縣兵一骨碌爬起來,他怯怯地看了一眼四周虎視眈眈的猛士,隨後朝杜荷恭敬地行禮道。
“尚書大人放心,卑職一定會把話帶到!”
說著他也不管曹孟彪和程肅等人的死活,撒開腿就往積善坊鄖國公府跑去。
杜荷看到百姓朝他們這邊指指點點,於是朝杜武和張師政等人下令道。
“把他們押回去。”
出現這一攤子事,杜荷也沒有繼續遊玩洛陽城的心思,而是帶著裴行儉回去洛陽宮。
等杜荷等人離開後,此地忽然湧過來一大批百姓。
他們看到四個欺壓百姓的貪官汙吏被抓走,心裡充滿了好奇,並且紛紛打旁邊的鄉親探訊息。
“有誰知道那兩個年輕人的身份?”
“這四大魔王和一眾牙爪竟然在半盞茶功夫不到,就被這兩個年輕公子的侍從放倒,可見這兩人不是尋常人!”
因為他們方才躲的太遠,並沒有聽清杜荷和曹孟彪等人的對話。
他們此刻心裡好像有一根刺撓一般,弄的心裡癢癢的。
人群中,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