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唯我獨尊的光彩逐漸變得無力,耷拉。
“奶奶,我說的全是真的。所以,到了將來某一天,你這個養孫女,會變得高高在上,痛踩你底下所有的子孫,包括你兒子,你最疼的那個外孫子。你所有孩子只能去巴著這個養孫女。不止如此,這養孫女與我爸感情最深最好,如果知道你了你對我爸做的那些事,你想她會怎樣?她父親又是高官,會將你怎樣呢?”
似乎,能感應到從監獄裡吹來的刺骨寒風,能感覺到脖子處被繩子勒緊,是要被那宣判死刑的法官那把刀子斬下來到脖子處,或是一槍射到了胸口的地方。
溫***這口氣,只有的出,沒有的進了。
眼見老人家這張臉益發的白和青,宛如死人一般,聲音急了:“奶奶,你快告訴我,那塊玉佩在哪裡?還有我親姐姐究竟是死了,還是丟了,能不能找回來?”
老人家哪能聽得到話,靈魂是脫離了身體一直往上飄,被監獄、刀子、槍嚇得,這樣死了,好過死在監獄裡頭沒有人送終。
至於那孩子,她知道的,即使她不為難,都有人會繼續有心為難的。
所以,伸出一隻手指。
見老人家要開口談秘密了,溫媛馬上把手掌心遞過去。
老人在她掌心裡劃了些筆畫後,點點頭。
眉頭一揪,把帽子口罩蓋住臉,轉身快步走出病房。
看著溫媛疾走的背影,溫奶奶閉上目之前,嘴角掛的是一抹陰冷寒森的笑。
……
蔣大少陪媳婦回來看老人家時,一路握著媳婦的手,英眉挺一挺:“蔓蔓,記得我和你說的,無論怎樣都好,別忘記我在你身邊。”
“阿衍。”蔓蔓小媳婦臉上掛出一絲無奈的,好笑的,“你不要以為我是好被人欺負的。”
“我不是怕你被人欺負。”蔣衍同志微微夾緊了眼縫子,露出的是富含深意的眼神,說。
“我知道你怕我受打擊。”蔓蔓小媳婦覺得老公仍是不太瞭解自己,小眉頭挑一挑,和老公說起自己當年的豐功偉績,“我告訴你,阿衍,我高考的時候,之前在高中都是名列前茅的成績,就因為高考時發燒考試失常,與名牌大學失之交臂。但是,我想了一個晚上,馬上想通了。這是命,可沒有關係。有人說,上帝給你關了扇窗,肯定給你開了另一扇窗。你看,要不是我高考失常,能交到初夏和師哥這樣的朋友嗎?”
“看來從來不會有你會受到打擊的事情。”蔣大少故意抬高調子說,實則仍擔著份心。
“我媽對我那樣,我打擊應該夠深了吧。可是,你看,我接下來不是有你,有我爸嗎,有很好的公公和二姐,還有小東子,有什麼可以埋怨的?”
聽媳婦這麼說,媳婦真是大風大浪都不怕的從容不迫。
蔣衍同志,忍不住低下頭,在媳婦臉上偷親一下。
蔓蔓忙看,四周沒有人,小爪子捶打老公:“你做什麼?大庭廣眾的。”
“我親我媳婦,天經地義,警察不能抓我。”蔣衍同志無辜地抓住媳婦的手,表態,“我只是回想到第一天和你相遇的時候,你那樣子是哪一點把我吸引了。”
“你不是貪圖我是煮飯婆嗎?”月牙兒眼斜眯著,微勾著。
“誰說的?你不會做飯我照樣娶你。”蔣衍同志大拍胸脯,“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會不會給我做飯會不會給我洗衣服。我洗襪子都洗得比你乾淨。”
蔓蔓:額!話說,老公洗襪子的功夫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隊訓練出來的,硬是能把一雙白襪子洗得比新的更白。讓她一個囧。老公只要在家,洗東西的工作,都由老公包了。
蔣大少說:這是我的驕傲!
於是,再聯想到君爺乾淨挺立的衣領子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