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於公益的人士,他自己手下有水手,又特意的找了一個早年因為開槍擊斃逃犯,從而患上心理疾病無奈退出警界的朋友,還有亂七八糟一堆人,開始了這次搜救之旅。
而整支搜救隊中,也就只有李豎亢一人隱約知道這趟搜救不一般,其他人都僅僅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搜救行動。
在港島,像這種由民眾自發組織的搜救隊,以及其他各種從事社會公益活動的組織很多,所以他們這次出海搜救3。27空難的倖存者這種事情,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是以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察覺這是一次有目的的營救活動。
而且處於謹慎,李豎亢雖然明明知道座標,但還是指揮著船隊在海上繞了幾個彎,一直到發現鬱楠和於青雪這兩名倖存者。
所以從情理上來說,應該是不會有人懷疑他這次搜救會有什麼貓膩的。
聽陳永發把兩個人見面交談的話說完,胡贇讚賞的點點頭,那個李豎亢果然是個人才,他知道如何把這樣一件有目的的事情安排成一場普通的搜救行動,起碼從他的話中來看,是沒有什麼破綻的。
但是為何事情都過去兩天了,他們卻突然會被警方控制起來?
胡贇想起一件事,問道:“陳老闆,我記得之前廖爺應該交待你留一船的人在那個島上,那船人呢?現在有訊息沒?”
陳永發聲音苦澀:“還沒有,因為那個島嶼附近是有強磁場的,必須遠離那個島嶼以後才能夠跟這裡聯絡,但是這兩天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胡贇又想了想,道:“那陳老闆,自從那位李先生回來以後,還有其他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特別的事情?”電話那邊陳永發沉吟了一番,果斷道:“沒有了,小李這個人最是細心,除了一開始到警局做了筆錄以外,警方吩咐他們要保密以外,其他沒有任何的事情。不然他一定會告訴我的。”
“那我明白了,陳老闆,現在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胡小哥請說。”
“呵,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我覺得,警局那邊可能出了點事情。如果胡老闆有關係的話,可以去悄悄打聽一下,昨天下午開始,警局裡是不是來了什麼人之類的。”
陳永發若有所悟,連忙道:“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如此就麻煩陳老闆了,如果有訊息,我們再聯絡。”
“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胡贇輕鬆的笑笑:“應該是這邊去人了。”
“這邊?”
“內陸這邊的國家機器。”胡贇無所謂的道:“我之前突然想到一個之前我忽略的問題,那就是那個張寶天的家庭。我當時只想到,張寶天死了,他家裡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畢竟作為家族的獨子嘛,他死了,就代表著當年那位張老將軍的血脈從此斷絕,這樣一來,軍方一些僅存的老一輩的人物,或者他們現在當權的後代,念在當年祖上的同袍之誼,就會給港島警方施加壓力,要他們努力破案,不得徇私枉法。”
“畢竟,雖說傳聞於青雪的情人是一位頗有權勢的大人物,但她背後的這人明顯不可能跟軍方那些大佬們叫板。所以在這些大人物的壓力下,不可能有人敢包庇於青雪,再深的真相,都能被他們挖出來。”
說到這裡胡贇撇撇嘴:“可惜當時我少想了一步。”
廖煌道:“怎麼了?”
“我少想的是,那個張寶天雖然死了,但他自己也不乾淨。陳老闆剛才的電話裡已經說了,他們發現了五具屍骸,其中兩具還是殘破不全的。有了這個證據,那麼一定能夠推論出張寶天之前做了什麼事!他不是一個簡單的受害者,他還是行兇者,可以說這一場悲劇的源頭就是他!哪怕他最後被那三個女人活活咬死,也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