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是他們這些神民極為憤怒的一個地方。
他們的人,需要從那些被他們定義為罪民的那些人當中而來,這是何其諷刺。
也正是因為這種憤怒,所以他們每一次外出的狩獵,都極其的兇殘和暴戾,但凡提取到足夠的生命因子之後,那麼剩下的人,俱都會被他們送上十字架,流盡罪血而亡。
李太黑的目的,便是那座生命塔,他想進去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生命塔高逾百丈,雖然沒有元初之地的生命塔那麼宏偉壯觀,也無法和聯盟聖城的聖光之塔相比。
但是這座塔對於血露基站的意義,卻並不比那兩者有絲毫的遜色。
這樣一座塔,其防禦的強度自然不必多說。
不過,這卻難不倒李太黑。
隨著體內血氣湧動,源血之力翻湧,李太黑的身軀漸趨透明,直至最後不可見。
無形之體!
經歷過了之前幾次的生命形態變化,雖然最後還是迴歸本源,化作了人族之軀,但是李太黑的生命形態,確實可以在這幾種生命形態之間轉化。
雖然這種轉化,因為最終的本源迴歸,僅僅只是徒具其形,不具其力,但是卻也足夠了。
如霧亦如煙,當作如是觀。
此刻所有人的李太黑,便是這樣一種狀態。
他以白銀武裝裹帶著雪白小獸伊伊,以及斯維爾,猶如一縷灰舞蹈一縷青煙般飄進了血露大營,向著中心位置的生命塔而去。
一如一開始那般,他沒有硬闖,是因為他不想驚動坐鎮在生命之塔內的那名星輝級強者,奈奈應熊。
“哈秋!”
血露大營內,一名身著白銀戰衣的白銀戰士,抬頭向著灰濛濛的暗紅上空掃了一眼,隨後揉了揉自己鼻子,一臉的估疑,不明白方才那股莫名的寒意,到底從何而來?
畢竟,正常情況下來說,以他的層次,尋常的寒意,又如何能夠侵入他的體內,對他造成影響。
然而,方才他確實感到了渾身一寒,跟著還打了一個冷戰,這樣的情況,確實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才對。
“老祁,什麼情況?”
另外一名白銀戰士看了他一眼,一副意有所指的樣子道。
“還能什麼情況?”
另外幾名戰士哈哈一笑道:“還不是他最近經常往地牢裡面跑,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啊!”
“扯淡。”
老祁怒聲大喝道:“你們幾個混蛋知道個毛線,老子好歹也是一名白銀三階的戰士,怎麼會出現你們說的那種情況?”
“誰知道呢?”
其中一名戰士一臉猥瑣的道:“別的不知道,就說每次你從那裡面出來,哪一次不是雙腿發軟?”
“嘿嘿……”
另外一人嘿嘿一笑道:“說起來,這話倒也不假,以前不知道,試過之後才知道折騰起來真尼瑪的累,反正老子每次都感覺要被掏空了一般,簡直要人命。”
“扯吧。”
老祁一聲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還樂此不疲的,去的次數也不見得比老子少?”
“奶奶的。”
宛如被觸及到了某很神經一般,一人低聲怒喝道:“老子就不明白了,當初那些老傢伙們為什麼要禁止這件事,搞什麼無慾無求,而今卻又徹底的放開縱容,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噓。”
那戰士話音剛落,旁邊一名戰士猛地瞪了他一眼,隨後低聲道:“這是因為上面的人想看看我們體內的因子,還能不能與那些罪民的因子結合,誕生出新的可能。”
“所以才扯嗎?”
之前那名戰士一臉不屑的道:“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