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琤而已嗎,這有什麼好驚奇的。她緩神過來,四下張望了一陣,發現並無其他人影。正當她想開口時,白琤已經悠然鎮定的來到她的面前。
“怎麼會是你?”
“嗯,是我。”他微笑從容,風範可以媲美傳承百年的英倫貴族,一顰一笑皆為溫文爾雅的紳士公子。過了許久,他伸出右手,手掌微微傾斜,只待她放入自己的手。
齊雪真未動,只是瞥了他一眼,眼底有著震顫。跟她認識一年多的人,怎麼會是白琤。如果White真的是他,那她以前的所作所為跟小丑已無二致。那他所說的那些話,是消遣還是真心?她愈發不敢深想,只有下意識的逃避:“我想我走錯房間了,不好意思。”
她未逃開,已被白琤圈在了懷中。這幾百個日夜裡所有的委屈傾巢而出,讓她頓時紅了眼眶,卻又掙扎無果,只能尖聲怒責:“你這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齊雪真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她喜歡白琤,她的愛可以卑微不求結果。但不代表她可以容忍自己被當作玩具任人玩弄。她厲聲詰問:“白琤,你是否覺得真心可以被人肆無忌憚的踐踏摧殘?”
白琤將她抵在門背,指腹溫柔的擦過她的眼瞼,滾滾流出的熱淚浸溼他的指尖。他很用力,不容她掙扎。他靠近她,突然笑了笑,輕聲道:“我是騙子,那你就是偷心賊。我從未想過去踐踏你的真心。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齊雪真淚眼朦朧,她與白琤靠得很近,吸收著他噴出的氣息,臉頰灼灼如火。除此之外,還在等著他口中的“解釋”。她微張嘴想要說話,白琤便吻住了她。趁她失神時舌尖鑽入她的口中,不留餘地的掃過任意一角,留下他所有的氣息與痕跡。他吻的熱切激進,她被吻的頭暈目眩。待白琤想要結束時,她卻忽然勾住他的舌,慢慢的舔舐起來。她很乾淨純粹,除了前兩次白琤吻她,這麼多年沒有被誰侵佔過。若說對此沒有欣喜那是假的,所以白琤這次沒有急切,很好耐性的慢慢引導她,讓她完全沒有意識的跟著本能走。
過了許久,白琤撫幹她面龐上的淚跡。然後輕輕開口,流水潺潺的聲音略帶喑啞,有著淺淺的蠱惑,“真真,其實我也喜歡你很久了,我們在一起吧。”
齊雪真被他擁著,軀體嵌合完美,似是天生量度過,昭示著他們是天生一對。她仰頭望他,染上情意的眸子隱見幾分明智,“你不是說要解釋嗎?”
縱使白琤說出了她以往一直不敢奢求的事,而她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一事歸一事,關於White的事她並沒有釋懷。
白琤低低一笑,“你沒發現White就是‘白’的意思嗎?”他彈了彈她的唇,又繼續說著:“H大休息室的那晚,我是故意的。之後我跟覃姐拿了你的手機號碼,平安夜那晚我是特地給你發了簡訊。情人節歌迷會那天,票是我讓展睿給你的,吻你也是情不自禁。回美國,是因為不得不回。我用MSN,是不想和你中斷聯絡。可是很多事情可以掌控,唯獨感情不能。它太難以抗拒,甚至讓人慾罷不能。我原想不去招惹你,但一次也沒有做到。後來我讓你不要放棄,是真的想決定和你在一起。”
齊雪真咬著唇,心裡早就軟化。只是她尚還有疑問,“那,為什麼那天晚上你要對我那樣,又為什麼要說那些話。”
白琤眼中有輕微愧疚。他看見她的小動作,輕斥著:“別咬。”他聲音很小,柔和輕吟:“因為我怕,我的身份會讓你受傷。會吻你,是情難自禁,而且我沒有別的女人。”
齊雪真圈住他的腰,對他的話已經完全相信,只是還有淺淺疑惑,“你會傷害我?”
“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將她摟得更緊,頭埋在她的肩窩裡輕輕反問。他咬了咬她的鎖骨,又笑:“最近頻頻露面的婕生,她以前叫楊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