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奪去她的呼吸。他撩開她長及至膝蓋的裙襬,手由底下一路往上,推高她的文胸,最後不隔一層衣料的覆上她的柔軟。豐滿的胸脯異常柔軟,直直讓他生出想要一口吞沒的欲/望。他眸色漸深,情/欲愈濃,揉搓她胸脯的力度加快。
白琤察覺到她還憋著氣,低低輕笑一聲。之後卻快速離開她的唇,還她呼吸的自由。他戲謔道:“沒想到連初吻都還在。既然如此,那麼初夜也應該還在才是,而且胸大手感好……”他側頭,邊揉搓著她的胸部,邊含住她的耳垂輕舔啃咬,“齊雪真,我和你上/床……一晚天價,你看如何?”
齊雪真如鯁在喉,當場石化。她心目中的白琤就這樣被他自己親自打碎。大眾面前的白琤芝蘭玉樹,美好似仙。這些微微露骨調情的話從他口中溜出,齊雪真覺得極其難堪。他的撫摸揉搓讓她感到舒服,身下卻空虛難耐。她羞愧,卻又不死心的反問道:“白琤,你把我當什麼!難不成你和很多女人都上過床麼?”
“你不是喜歡我嗎,難道你不想給我嗎?男歡女愛又不犯法,在娛樂圈裡……這種事見怪不怪。”白琤模稜兩可的回答,他瞥了眼窗外,察覺到時間已晚,他故意捏了捏她的胸,又道:“你可以說出去,但不會有人相信你。況且,問題是……你會說嗎?”
白琤的第一句話最終讓她變了臉色,沉痛難掩心傷,她在期盼著,白琤能回一句“沒有”,而不是反問式的預設。對他的最後一句話,她在期待著,白琤能給她一句“我相信你”,而不是吃準了她不會說出去。即使說出去了,也沒人會相信她。
白琤又重新吻上她紅潤的唇,摩挲她胸部的手動作一直未停。他挑著頂端的那枚茱萸,在指腹摩挲底下逐漸變得硬挺。他咬著她下唇,冷聲道:“接吻不代表喜歡,上/床也不代表愛情。齊雪真……”他忽然更加攬緊了她,腿間的堅硬頂了頂她下的私密處,嘴角微勾,眼神戲謔:“感覺到了嗎?記住,以後別一個人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間裡頭。否則,你會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白琤話落,便一把將她推開。齊雪真將將站定,胸前的文胸還未整理。她情緒突然失控,委屈之極,眼淚便一下子湧了出來。漸漸地,她的哭泣聲漸大,換氣時有點接不上氣,她哽咽怒罵:“混蛋!人面獸心的混蛋!白琤你就是個混蛋……我怎麼會瞎了眼喜歡你那麼多年?”
白琤眼底心疼閃現,只是被他隱藏完好。齊雪真不會罵人,罵來罵去也只是那句“混蛋”。他故意擺出不耐煩的姿態,冷聲道:“齊雪真你再不走再罵混蛋,我立馬上了你。”
齊雪真聞言,眼淚更加狂湧而出。她快速整理好文胸,手背抹了抹眼淚,不再說話,開啟門飛奔而出。
白琤轉身,凝望著半掩的門,臉上的表情恢復冷峻。在齊雪真面前所展示的輕佻放蕩的神情通通消散不見。他整了整著裝,之後便給覃容打了電話。
白琤蹙了蹙眉,心下有些悵然若失。他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對她產生好感,甚至是些微的喜歡。而他今晚親自粉碎了她長達三年多的愛戀,打破了他在她心裡樹立的高大形象。白琤有些惘然,剛才泣不成聲的齊雪真令他有些心疼。儘管生出的情愫有些莫名,但不可否認的是,齊雪真,成了讓他情難自禁的第一個女人。或許,該稱作女孩兒。
但是他想,她應該很快就會收回她的喜歡了。他今晚,已經粉碎她的希翼了。形象……也夠毀了。
作者有話要說: T^T
☆、白璧微瑕方可戀
女多男少的教室裡,講臺上的中年教師正在滔滔不絕的念著課本上的內容。寬敞明亮的教室幾乎座無虛席,學生們聚精會神的做著筆記。齊雪真和寧罄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上,念著晦澀陌生的語言文學。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中旬,距離上次那晚的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