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他的驚叫聲切斷。
“女人?”守城計程車卒都傻了,女人還上戰場,殺人還這麼兇悍?他們一面攻擊,一面盯著對面的敵人猛瞧,藉著城門口的火光,他們終於發現面前的這些敵人確實象女人,他們沒有鬍子,他們的眉毛細細的,他們的嘴唇紅紅的,只是他們的眼睛有些兇巴巴的。
這個訊息讓不少士卒的頭腦一片空白,搞了半天,自己讓一夥女人給揍了?
不管城裡計程車卒怎麼犯傻,孫尚香和關鳳卻不手軟,他們死死的把守住了城門。城門一開,正好趕到城門口的孫紹等人就衝了進來,孫紹在丁奉等人的簇擁下,一馬當先衝進了城。一看到正在廝殺的關鳳和孫尚香,他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一揮,舉刀大呼:“摧鋒摧鋒”
丁奉等人大聲呼應:“摧鋒摧鋒”
摧鋒營的將士聽到這熟悉的吼叫聲,一個個熱血沸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摧鋒摧鋒摧鋒”雄壯的聲音在城門洞裡來回振盪,威勢驚人。他們蜂擁而入,如虎入羊群,給了本來就已經喪失鬥志的守城士卒最後一擊。
片刻之間,東門失守。
孫尚香急眼了,一把拉住孫紹,眼睛一瞪:“豎子,我在城裡貓了半個月,好容易等到今天痛痛快快的殺一場,你來這麼早幹什麼?”
孫紹哭笑不得,這是打仗,而且又是行的險招,你當是過家家啊。他不敢和正在興頭上的孫尚香糾纏,好言相勸道:“姑姑,你的表現很勇猛,這樣的仗以後有得打,你要儲存實力才行啊,看你,一臉的血,會長皺紋的,還是趕快和銀屏回船上洗洗吧。”
孫尚香被他亂七八糟的一通說暈了,站在那裡理順邏輯,孫紹卻已經衝到前面去了。
柳毅還在為公孫淵逃出城去了惱火,忽然聽到東門的喊殺聲,大吃一驚,顧不上再追趕公孫淵,連忙帶著人轉回東門,當頭正遇到丁奉和陳海,雙方照面,也沒什麼心情打招呼,問天氣好不好之類的廢話,呼嘯而上,以死相搏。剛在南門血戰一場的柳毅等人哪裡是這夥天天吃魚吃肉,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操練殺人技巧的亡命徒對手,不過盞茶功夫,他們就一敗塗地,柳毅爺孫倆當場被擊殺,一個死在陳海的手裡,一個死在一個什長的手中。
半夜的血戰之後,襄平城易手,孫紹帶著關鳳和孫尚香等人站在了面如土色的公孫恭面前。公孫恭軟成了一攤泥,一臉的肥肉顫得讓人噁心,最讓人想不到的是,他最後居然失禁了,屎尿橫流,臭氣薰天,氣得孫尚香捂著鼻子大叫晦氣。
天亮時,襄平城恢復了平靜,躲在屋裡一天一夜沒敢出來的百姓驚訝的發現,襄平城的多了不少說著一口鳥語計程車卒。
半夜逃出襄平城的公孫淵聽到孫紹進城的訊息,又是心驚,又是坦然,他現在已經知道昨天是怎麼回事了,可惜現在已經遲了,孫紹給過他機會,是他不相信孫紹的能力,白白的放過了這個機會。現在他只剩下幾百人,別說奪回襄平,重佔遼東,就算是活命都成了問題。他在大梁水邊坐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回城來見孫紹。
孫紹坐在公孫淵的祖父和父親都坐過的座位上,把弄著他父親公孫康當年最喜歡的玉如意,看著神情狼狽的公孫淵,微微一笑:“你還活著啊。”
公孫淵滿面羞慚,匍匐在孫紹面前:“臣卑鄙,不知大王運籌帷幄至此,敢請大王治罪。”
“正常,很多人都看不起我這個商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孫紹笑了一聲:“說吧,你現在還有什麼本錢。”
公孫淵嚥了一口唾沫,他知道孫紹這句話的意思,你現在沒什麼用了,所以前面的條件自動作廢,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有多少本錢,做多大生意,這就是商人的原則。公孫淵敢到這兒來,當然不會不考慮這個問題:“臣,願為大人馬前卒,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