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

周白仍舊留在外面的下半身微微一動，向後退去。

就在他想要將上半身退出虛空，徹底放棄這個行動的時候。

一股顫慄感突然從他的心頭湧起，前所未有的恐懼撲面而來，讓周白的心跳劇烈加速，身體痙攣，甚至忍不住地開始抽搐。

「這是……什麼感覺？」

明明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但那種突如其來的恐懼感，卻讓周白明白，有什麼東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似乎還在看著他。

那是一種難以描述，難以形容的感覺。

明明什麼都感知不到，卻會覺得有什麼在看向他。

明明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身體卻自發的恐懼起來。

他的腦海中湧出一個驚人的想法：『虛空裡有其他生命？』

他努力退出了虛空，整個上半身再次退回到了物質界，看著眼前一片幽深的虛空縫隙，臉上一片疑惑。

『到底是什麼東西……』

就在周白怎麼想著的時候，他突然又是微微一愣，他的手下意識地一捏，感覺捏到了什麼東西。

他低下頭去，便看到自己的右手手掌之中，不知道何時起有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

「這是……毛髮？」

周白心中一驚：「我剛剛的窮災難道成功了？只不過，沒有作用在莊博士的身上，而是另外什麼東西。」

窮災早已經成為了周白使用起來非常熟練的一種能力，對於窮災的影響範圍，起作用的界限，他更是非常瞭解。

沒有智慧，沒有意識的非生命體是完全不行的。

最差也得像天魔那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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