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了他們的夙願。讓他們心甘情願,了無牽掛的傳位,自此不問世事,或者去了西天極樂追求真正的修行。
這當然不是容易的事情,但他們做到了,證明了黑子沒有錯誤的寄予厚望。也證明他們不負黑子所託,他們本是天機派長老。揚名江湖的事情他們興趣,為天機派竭盡所能,是出於感激天機派昔日的恩情。
“這件事後我打算退隱江湖。”哆年以前喝乾了第三十七杯酒,靜喧也放下第三十七次喝空的酒杯。他們都有了醉意,因為本沒有運功逼去酒水。如果喝酒又害怕喝醉,那何必喝?氣氛到了濃處,該醉則醉;對著可以一醉,值得一醉的人,本該一醉方休。
“好!一起。”靜喧痛快的斟滿了第三十八杯酒。“等到天庭之主易位,你我一起退隱江湖,就像過去說的那樣,找個靠海的勝地,笑看浪起浪落。”
哆年以前開懷暢笑,又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
然後,他看見屋頂的房樑上,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同樣仰面喝喝乾了杯中酒的靜喧也看見了。
“閣下是什麼人?”
“如果你們渴望退隱江湖,那我就是幫助你們視線夢想的人。”
“哦?難道你有不必等的辦法?”哆年以前一副驚異之態。
桌下,哆年以前和靜喧的手,各自握著把悄然無聲從袖口裡滑出來的彎刀。
靜喧笑著,手裡握著的酒杯紋絲不動。“我相信他的辦法不是叫我們重生。”
“當然不會,你說他是不是敵人?”哆年以前問的是靜喧,但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房樑上的人。
“不會吧?如果是敵人,為什麼不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時候出手?”靜喧的語氣很驚訝,但臉上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反正不會是想逼我們解散仙山靈地。”
“我想也不會,鴛鴦刀的傳人不可能做這種貪生怕死的事情,我們也從來不是不義之徒。”
哆年以前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信的認真。“我們未必會死,鴛鴦刀,天下無敵。雖然這種無敵有條件限制,必須兩個打一個……”
靜喧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不過湊巧,眼前他正好一個人,而我們是兩個人。”
空了的酒杯,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被內勁推出去,射向房樑上坐著的人!
桌下,兩隻手上握著的刀,疾速朝上揮動,刀氣斬斷桌案,上揚的時候,兩道金光一閃,射到兩人面前——不容兩人閃避,胸口雙雙被金光洞穿,奇強的衝擊力量帶著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昂倒地上,兩人手撐地面,試圖提勁,卻發現體內真氣被收到的暗器攻擊的衝擊力量震盪的一時不能控制。
飛旋向上的空酒杯,以更快的速度,夾帶更強的力量飛旋落下,分別砸在靜喧和哆年以前握刀的手腕,爆碎的酒杯帶著他們手腕的血肉四濺紛飛,刀,不由自主的雙雙墜地。
絕望,不甘……他們沒有料到敵人會用暗器,還是如此奇特的暗器。否則,他們會在飛退的同時揮刀,如果能夠出刀,未必會敗!未必……房樑上的身影,一閃落地。
靜喧和哆年以前的左手,掙扎著握上鴛鴦刀的時候,身上穴道雙雙被點。依韻抓起他們,彷彿看不見面前的牆壁,徑自前行。無聲息的一陣紫光閃爍,牆壁猶如紙糊般多了個兩手提人行走的缺口,沒有紛飛炸開的碎石,只有瀰漫飛揚的碎末。
“要殺就殺!我們可不是貪生怕死忘恩負義之徒!”哆年以前一臉不屈的冷笑,靜喧哈哈大笑不已。“偷襲暗算,還不是怕了我們鴛鴦雙刀合璧!重生也好,我們兩兄弟正好退隱江湖。”
依韻一言不發,挑了個恰當的位置,一手一個,將兩人甩飛出去——呼嘯的風聲,在靜喧和哆年以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