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橋。
石筍有的被改造成石桌石凳,有的被改造成連座花池,填充紅色泥土,分別種植著一些叫不上名的奇花異草,花香草芳沁人心肺。
河對面的花叢中也有一叢桔紅色的地火,火光經洞頂的鐘乳和河水的折射,五彩繽紛,流轉變幻不已。
地火中也有一隻丈高的紫色玉鼎,鼎上有蓋,蓋上空中三尺紫氣環繞,不知裡面藏著些甚麼寶貝?
河這邊,與少女出來的洞室並排還有五個洞門,左二右三,想來也是頂嵌夜明珠的洞室,從洞門中瀉出柔和的淡藍色珠光。
少女此時可沒心情欣賞洞內景物,閃身闖進左首相鄰的洞室,進洞後驚叫一聲!立即退了出來,櫻唇微張,秀目圓睜,滿臉驚駭,裹在身上的獸皮滑落在地也顧不上拾,雙手握拳拉著應戰架式,如臨大敵。
原來,洞內的地面上仰躺著一隻七尺多長的血紅色怪物,頭頂一支獨角,臉面眉目分明與人相像,眉心有一拇指粗的血洞;四肢長有三尺,手腳五指齊全。尖利如爪,長尾似鱷,胯中雄器類犬,渾身鱗甲密排,紅光閃射,體形一半像人一半像穿山甲。
看清是個死物,少女提到嗓子眼的心方才落下,賭氣地一跺腳,拾起獸皮重新裹住胴體,移步走向右首相鄰的洞室。
大概有了前次的教訓,再不敢冒冒失失地往裡闖,行動小心多了,先站在門外看清洞室裡面的情況,然後才走了進去。
這間洞室與她住的那間相同,桌上除了茶具,還擺著金精梭、兩人的飾物和百寶囊,凳上堆著袁秀潔那身破爛不堪的衣裙,人卻蓋著獸皮睡在玉榻上,臉色紅潤,氣息平穩。
少女走過去掀起蓋在袁秀潔身上的獸皮,嘻嘻!和自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只是右側肩胯上有些輕微的擦傷,上面塗了一層溥溥的藥粉,已經不礙事了。
少女只當是姊姊救了自己,看到她沒事,放了心。蓋好獸皮,走到凳旁提起衣裙一看,唔,全是姊姊的,已破爛成一條條的,不成樣子,穿上了也遮不住身體。
少女搖頭苦笑,放下衣裙,又拿起了自己那隻用海獅皮做的百寶囊,原有的絲制繫帶只剩短短的一截,斷頭有焦痕。
‘奇怪,怎麼是燒焦的?’少女自語著,開啟看看,裡面的東西一件沒少,掏出那顆虎魅的目珠握在手裡,好舒服!突然想起自己遇險的經歷,那模糊的記憶……
‘是被怪物放電燒焦的!’想到此,立即把目珠放回百寶囊,走到榻邊輕搖沉睡的袁秀潔:“姊姊,姊姊……‘’唔,別吵,讓我再多睡一會。‘袁秀潔側身向內,蓋在身上的獸皮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胴體,香豔迷人。
少女看到,偷笑不已,伸手這摸摸,那碰碰,乘機大吃豆腐,還裝著男聲輕輕咳了一聲。
這一招還真靈驗,榻上的袁秀潔一驚而醒,扭頭看清是少女,紅著臉嬌叱道:“你這死丫頭,嚇了我一……咦?你是怎麼脫險的?是你救了我?那怪物呢?‘’咦?你在說甚麼呀?不是腦袋出了毛病吧?
‘少女皺起秀眉,伸手去摸她的頭想試試是否發燒!道:“明明是你救了我,怎麼變成了我救你?快好好想想。’‘哦……’袁秀潔抓住少女伸過來的手,想起遇險時的情景,思索著說道:”這中間有問題?
當時我見到那隻紅色怪物抱住你,立即發出金精梭,好像射中了眉心。看勢要掉到河裡,我趕上抓住它的前爪,想把你們拉回岸上來,誰知那傢伙身上有電,我也被電昏了。掉到河裡時還有點感覺,後來被石頭撞了幾下,就甚麼也不知道了,如果不是你醒來救了我,那又會是誰?‘想到可能有第三人,袁秀潔趕緊拉起獸皮遮住裸露在外的玉體。
她的動作影響了少女,抓緊裹在身上的獸皮,不住四下打量,好像第三者就藏在室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