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低笑出聲,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發。
“別碰我頭髮,整你們男人的髮型很難的!”水瀲星一把揮開他的手,為了冠這發她和綠袖可是琢磨了老半天,才弄得八分像,沒辦法,綠袖又沒伺候過男人,自然不懂得弄古代男人的髮型了。
看,都亂了!
看得出來她的懊惱,蕭御琛搖頭而笑,上前一步抬手取下了她銀色的玉冠,讓萬千青絲在指間飛揚而下。
“喂!你很過分耶!”水瀲星抓著散開的長髮大大後退一步,不滿的瞪著他,視線很不巧的瞄到了他胸前的那片地圖,她非常非常明白那地圖是誰的傑作,於是愧疚的眼神骨碌碌轉了起來,“我知道我弄溼你衣服沒錯,可你也用不著這麼報復我啊,你沒聽說過嗎?好男不跟女鬥,我相信你是個好男人,而且還是個大大大大的好男人!”
說完,還不忘豎上大拇指,聲情並茂。
“真是敗給你了。”蕭御琛無奈的嘆息,上前一步,她又退一步,沒辦法,他只好伸手將她拉住,“不是嫌頭髮亂了嗎?那就乖乖站好別動。”
啊?他的意思是要幫她重新綰青絲嗎?
他會?
他是個男人耶!
他那隻手拿拿筆作作畫寫寫字,或者養養花,拔拔草還行,弄髮型?算了吧!
在現代的髮廊里人家還不一定收他這種溫潤如玉,完全沒脾性,看起來淡然若素,什麼都能遷就的人當髮型師呢!
不!應該是說學徒都當不成,收他人家還怕褻瀆了他的神聖囁!
水瀲星死死抱著頭讓蕭御琛無從下手,他實在是不得已的輕笑,彎腰湊到她眼前,“反正都全亂了,讓我試試又何妨?”
他知道她對他抱有很大的懷疑,卻沒有半點怪她的意思,反而很耐心的等她答應。
“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水瀲星此話一出,溫潤的蕭御琛倏然臉色一沉,“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什麼死不死的。”
“只是比喻,你幹嘛那麼緊張!”水瀲星嬉笑,但蕭御琛仍是不悅,她意識到事情嚴重了,趕緊板正臉孔,正兒八百,無比凝重,拿出老爸給她上政治課時的嚴肅道,“安啦,我沒那麼容易掛的!”
掛了也只是代表她在這個古代玩完了,迴歸祖國繼續茁壯成長!
蕭御琛沒再說話,將她拉近,以指代梳讓柔順的青絲從指間流瀉而過,水瀲星只及他肩膀高,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一顆心不知不覺的一再放鬆,可以說她很享受這種靜謐的空間,沒有彷徨,沒有焦躁,整顆心好似也跟著他上善若水。
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而為她束髮的男人心中早已千折百轉。
今生,第一次為女子束髮,他不知道是不是這世間所有的女子秀髮都如她這般美,如雲似墨,但他認為在他指間滑過的就是唯一的最美,流淌過他的心間,只怕,此生再也忘不掉。
時間彷彿靜止,她在他肩頭沉靜,他在她髮香沉淪,兩顆心近在咫尺,遠在天涯。
“好了。”
溫柔中帶著淡淡的沙啞是他嗓音的獨特,輕輕響在耳畔,水瀲星覺得所有的壞心情都被趕走了。
她抬頭對他燦然一笑,舉手摸上頭頂,有稜有角,光滑無意外,連一根髮絲都沒跑出來,比她和綠袖束的都還要好。
驗貨完畢,她崇拜的目光死盯著人家的手。
這手真神了,簡直就是萬能啊!
“想不想剁下來佔為己有?”
修長如竹,骨節分明的手在她發直的眼前晃了晃,她迷糊的點頭接話,“想!”
“呵呵……”蕭御琛好聽的笑聲響起,他把手放到她鬧門前用絕對輕得不能再輕的力度推了下,“回去吧,別白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