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了我,倆人都是無條件的支援我的決定。看著她們堅定的眼神,一種重來沒有過的溫暖包圍著我,也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麼大的喜事我自然更是舒暢,連今日陪母親包氏上香還願這種很無聊的事都做的津津有味。同行的除了二十幾個侍衛,還有彭連虎、靈智和尚和樑子翁。只是這樑子翁一臉的晦氣像,一路上像死了老子一樣一直陰沉著臉,讓人看了著實無趣。
回王府的路上,實在看厭樑子翁的臭臉,加上身為罪魁禍首的我有點心虛,就讓眾侍衛與彭連虎等人護著王妃的轎子,自己一個人跑在了前頭。
縱馬疾駛,一路飛奔的進了上京城,進了城門後才放慢了速度,雖然當年在上京稱王稱霸的時候玩過縱馬招搖過市,畢竟當時有個年紀還小的藉口,如今算是成年人了,這種招人罵的事情自然不能做了。不過騎在馬上看著身邊忙忙碌碌為生活而奔波的人群,也是很愜意的事情。
順著長街慢慢而行,偶爾停下來給蓉蓉和紅袖買些小玩意兒。走了一會兒,忽聽得前面人聲喧譁,喝彩之聲不絕於耳。我心中一動,在馬上向前張望。果見遠處立著一個旗杆,上面飄著一面錦旗,白底紅花,繡著“比武招親”四個金字。我嘆了口氣,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
剛要騎馬上前,旁邊卻走出來一個青衫之人,向我抱拳道:“恩公,總算找到你了,小人在這裡已經等了三個月了。”
我愣了一下,仔細看攔在馬前的人,此人三十多歲,一身青衣打扮,留有短髯,雖貌不驚人,但一雙眼睛分外有神,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來人是誰。
來人看到我疑惑的眼神,笑道:“恩公是貴人多忘事,小人是許立啊。五年前恩公在此救了小人一命,並與小人定下了五年之約,如今小人是應約而來的。”
我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當即下馬,對許立笑道:“這件事我早就忘記了,許先生不提還真的想不起來了。”
許立正色道:“恩公對小人的救命之恩,小人今生都不會忘記,五年前恩公讓小人做的事情,已經有了成果。恩公可否到小人的住所一敘。”
沒想到這許立真是信人,看樣子五年前的投資有了成效。看了看前面那面“比武招親”的旗子,我對許立說道:“現在我還有點事情,你先在客棧等我,我找個時間去找你。”
許立顯然不是個急性子的人,對此並無異議,告訴我所住的客棧後,徑自回客棧等我了。我暗暗點頭,此人做事凌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更難得是守信仗義,果然是個人才。
重新上馬,靠近那比武招親的圈子,站在外圍向內看去。旗下兩人正自拳來腳去的打得熱鬧,動手的是一個紅衣少女和一個粗壯的漢子。場中插著“比武招親”的錦旗,錦旗左側地下插著一杆鐵槍,右側插著兩枝鑌鐵短戟,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漢子,套粗布棉襖,衣褲上都打了補釘,兩鬢已是花白,滿臉的皺紋,神色間甚是愁苦。我心中暗歎,果然是楊鐵心和穆念慈,雖然現在看不清穆念慈的面容,但看楊鐵心的樣子,也知道他二人在江湖中漂泊頗不如意。
正在我觀察楊鐵心的時候,穆念慈已經一腳將交手的粗壯漢子踢了出去,那漢子灰跌得灰頭土臉,爬起身來,滿臉羞慚,擠入人叢中去了。雖然沒看清穆念慈怎麼出手,但聽得旁邊眾人的喝彩,就知道穆念慈表現還不錯。
穆念慈整了整頭髮,退到旗杆之下,站在楊鐵心身旁。這穆念慈果然是亭亭玉立,一身的樸素打扮,反而襯出她明眸皓齒,容顏娟好,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讓人有種想抱在懷裡疼惜的衝動。
穆念慈和楊鐵心低聲商量了幾句後,楊鐵心站在場中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