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在前面的車伕就近找一個鎮子,我要找個大夫來確定下黃蓉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果然沒出我的所料,小鎮上一個叫什麼“賽華佗”的郎中,萬分肯定的告訴我就快要做爸爸了。大喜過後我反而開始發愁,據我所知,一般懷孕的女人,大多是在快兩個月的時候才有懷孕的反應,黃蓉這才一個月,反應就這麼大,我開始擔心是不是因為她傷勢未愈的原因了。
患得患失之下,我提議加緊趕路去終南山。懷孕的黃蓉現在典型的小女人,什麼都聽我的,莫愁也有點想念師傅,這一提議立刻全體透過。此後幾日裡,當真達到披星戴月的程度,而晚上住在客棧的時候,我以不放心黃蓉有孕為由,硬是搬進了黃蓉的房間。而醋勁上來的莫愁,第二天就以同樣的理由也搬到黃蓉的房間,雖然我有心一通搞定莫愁,但思前想後還是乖乖的在床邊拉了根繩子,讓兩女美美的睡在床上,自己冷冷清清的在繩子上翻來覆去練輕功。
這一日正當我哈欠連天的在車裡陪莫愁和黃蓉下棋,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我正想開口詢問,車外邊傳來一段我耳熟能詳的打油詩,“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我一聽這話,一下子精神起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路霸劫道?這可是我早就想領略領略的經歷了,興高采烈的一開車門,抱著鳳凰琴就上了車頂。
本以為能看到一群一臉橫肉,胸口有毛的大漢劫道,也讓小爺過過做大俠的癮,結果眼前的這批人實在讓我大失所望,除了領頭的那三個漢子一身黃色短衫還算光鮮,手裡也還拎著片刀,其他的那些人,不但衣衫襤褸面黃肌瘦,連手裡拎著的都是扁擔鋤頭之類的農具,甚至有幾個人拿著的就是幾個樹枝,連上面的樹葉還沒拽乾淨。
我一下子沒了興趣,這些傢伙給我的感覺簡直不如我手底下的那群叫化子,就連領頭的那三個也都是猥瑣到了極點,看樣子都是一些吃不上飯的傢伙聚集在一起鋌而走險。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大把碎銀子,往車前面一扔,說道:“就你們這德行還出來打劫?今兒個小爺沒心思搭理你們,這些銀子你們那去買點吃的吧。”說完轉身從車頂躍下,就要回到馬車。
那幾十個面黃肌瘦的農夫唯唯諾諾的看著一地的碎銀子,雖然個個都很想去見,但看到那三個黃衣人手裡明晃晃的刀,只是站在那裡咽口水。一個相貌猥瑣的黃衣漢子將地上的碎銀子都收攏在一起,一臉媚笑的遞給那個最為粗壯的大漢,顯然這粗壯漢子是這群人的頭頭。
那頭頭掂量了下銀子,盡數放入衣袋,獰笑走上一步,手裡片刀一揮,大聲喝道:“彈琴的小子,你以為這麼點銀子就能打發了大爺嘛。識相的就將身上所有的銀子留下,連衣服都要留下,如若不然,哼哼……”說著連連舞動手裡明晃晃的片刀,身後那兩個黃衣人也助威似的舞動手裡的片刀。
我眉頭大皺,沒料到這些傢伙這麼不知死活,剛想教訓教訓這群蟊賊,車內的莫愁不耐煩的嗔道:“康哥,怎麼這麼久,還等你下棋呢。”
不待我說話,那粗壯的頭頭兩眼放光,一臉的淫笑道:“車裡面還有小娘子,兄弟們,今兒個發達了。”說著就往上闖。我看這傢伙色迷心竅,心中有氣,一個側踢就踹在他的胸口。這草包連叫都沒叫出來,直直的向後飛去,跌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他那兩個同夥一時間傻了眼,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老大。我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想送這二位上路,還沒上前,馬車門咣噹一聲開啟,莫愁怒氣衝衝的走下來喊道:“康哥,你還有完沒完,我和蓉兒妹妹還在等你呢。”
我連忙解釋道:“這幾個蟊賊不識相,我這不是想收拾收拾,也算是為民除害……”我話還沒說完,剩下的那兩個黃衣漢子一同慘叫,一個抱頭鼠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