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腕都疼的麻木起來。趁著自己還能頂得住,連忙用左手抓住玄鐵重劍,恰巧看到峭壁上有一叢青苔,伸腳踏了進去,軟泥迸出,果然是個可以容足的小穴。
固定好了身形,我緩緩晃動自己的右臂,雖然手腕肩胛和手臂上的肌肉都很疼痛,但看樣子筋骨沒什麼問題,只是肌肉拉傷。這種傷雖然疼痛,但比起傷筋動骨,我已經可以求神拜佛了。想起剛才的驚險,後背還禁不住冷汗直冒,要不是少爺我功夫不錯,身體健壯,就剛才那股子巨大慣性,就算我能撿回條命,也難逃成為獨臂大俠的命運了。
方才光顧著想停住下墜之勢,唯恐這玄鐵重劍插得不深,現在我右手不能用力,想拔出來卻有些難了。晃動了半天,這玄鐵重劍還是牢牢的卡在峭壁之上,簡直讓我欲哭無淚,看樣子只能等自己右臂傷勢好點,才再次將這大傢伙取下來。
手上用力,翻身站在玄鐵重劍上面,強提一口氣,再次竄上劍冢平臺。傻鳥一見我上來,清亮的叫了一聲,跳了過來,我還以為傻鳥還要打,剛拉開架勢,卻見傻鳥一矮身,蹲在了我的面前,低著頭咕咕叫了幾聲,大有馴服之意。
我長出一口氣,少爺我先是大顯神威,然後又玩命演出一場跳崖記。弄得自己差點廢了右手,總算讓這個傻鳥老老實實的認同。伸手拍了拍傻鳥頭上的紅色肉瘤,大聲笑道:“傻鳥,算你識相,以後多多給少爺來點蛇膽就行了。”也不管傻鳥能不能聽懂,徑自走到劍冢,俯身撿起剩下的那把長劍,在手中一抖,挽了個劍花笑道:“沒有這大傢伙,先用用你來湊數好了。”
要說湊數,還真有點對不起這把寶劍,這把劍四尺開外,劍身扁平,雖然在石頭底下埋了這麼多年,歷經風吹雨打,卻不見一絲鏽跡,略一揮動,滿眼的青光閃閃,橫劍於胸,長劍泛出涔涔涼意,猶如一汪清泉困在劍身之中。而劍身上的兩個篆字,更顯得這柄古意盎然。但這兩個篆字我卻只能認出一個青字,這讓我頗為汗顏。
這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我這邊右臂使不上勁。還要拎著一把沒鞘的寶劍,溜下平臺倒很費了些手腳。待得到了谷底,隨手將長劍往地上一插,脫掉外衣,嚼碎了一顆九花玉露丸,均勻地塗在傷臂之上。原本我是因為手頭沒有跌打損傷的傷藥,塗抹九花玉露丸只是無奈之舉,沒想到藥一抹上,原本劇疼的右臂竟然感覺一陣清涼,這讓我在佩服岳父學究天人之際,也大是懊惱自己死心眼,要是在平臺之上就上點藥,也不用忍了這麼長時間的疼了。
下得平臺,傻鳥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收拾停當傷處,信步走進獨孤求敗所隱居的山洞。這山洞甚淺,裡外不足三丈,站在洞口,這洞內陳設就盡收眼底。除了一張石桌和石凳,竟然別無他物。我繞著石洞轉了兩圈,目光最後停留在洞角的那堆石頭上。
來找這玄鐵重劍和獨孤九劍劍譜之前,我曾經和洪七公聊過一些武林逸事,以洪七公丐幫幫主的身份,卻也沒聽說過號稱劍魔的人,也沒聽說過什麼獨孤九劍,再加上現在看到這個寒酸的石墳,可以確定這獨孤求敗應該沒有什麼傳人。而百年之後,獨孤九劍突然名震江湖,定然是有人掉到這個崖底,找到了傳說中地獨孤九劍劍譜,所以現在看來,這劍譜八成就在這石堆之中了。
雖然我很想找出劍譜,但偷墳掘墓實在是有點太傷陰德,現在黃蓉肚子裡有了少爺的骨肉,就算是為了這個沒出世的小寶寶,我也要慎重一些。我摸著下巴,在石洞裡來回踱步,想找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這時洞口傳來腳步聲,轉頭望去,卻是傻鳥快步衝了進來。
傻鳥走到石桌之前,將嘴裡叼著的一枚蛇膽放在上面,轉頭對我咕咕低鳴。想不到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傻鳥就有所收穫,將蛇膽拿在手中,拍了拍傻鳥的翅膀,笑道:“想不到你捉蛇的本事這麼厲害,少爺我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