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得一聲長嘶,直立起來。要不是小桂子緊緊地勒住韁繩,兩匹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而那黑矮子卻是首當其衝,被震得連續後退幾步,臉上血氣上湧。紅彤彤一片,膝蓋更是一軟。就要跪下。這黑矮子倒是硬氣,伸手在自己腿彎上重重一拍,借力向後一仰,“撲通”一聲坐倒在地,雖然也很丟臉。但總算沒當場跪在地上。就這麼幾個簡單的動作,黑矮子作得也是艱難無比,待得坐倒在地之對,臉上的血色瞬間消退,原本要黑的臉色顯出不正常蒼白。
我這一聲大喝,一來是想逼這些傢伙的頭頭出來,二來也是想教訓一下這不修口德的黑矮子,算是給小桂子出出氣,也省得小桂子因此而上去跟人拼命。雖然眼前這姓風的黑矮子的硬氣讓我有些不爽,但我還是沒有在自己的這聲大喝之上加上個迴音,這樣做雖然可以讓眼前這黑矮子當場吐血,並且在床上躺上一個月,但相對的解氣之後,這樑子可就結的狠了。但現在我當務之急是儘快從老毒物手中搶回寶兒,而這些業餘劫匪武功貌似不弱,所以在路途上節外生枝的做法可是我這種智者所不取的。
我這一手顯然起到應有的作用,一直吸引我目光的那個中年文士幾個起落,就飄到了黑矮子的身邊。我眉毛輕輕一挑,額頭隱隱滲出些許冷汗,因為那中年文士所施展出來的輕功名副其實的當得起這個“飄”字,優雅,出塵,給人一種脫俗的感覺,這也正是讓我冷汗直流的原因,這輕功如果是莫愁或者黃蓉這樣的美人施展出來,給人的感覺定然是賞心憂目,心生愛慕之情,而這身法出現在一箇中年男子的身上,卻只能讓人冷汗涔涔了。
“大伯,我…”黑矮子掙扎著想爬起來,只是他輕微一用力,臉色就瞬間漲紅。這是黑矮子內息紊亂的徵兆,方才若不是他強行動作,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副德行。而這黑矮子對中年文士的稱呼,讓我眉頭微皺,從剛才兩人的輕功上看,黑矮子的功夫絕對不是這中年文士所授,但聽兩人的稱呼,就知道兩人就算不是親戚,也應該是世交,如果他們這些人作劫匪剪徑,可比那些來自五湖四海的烏合之眾難對付得多了。
那中年文士在黑矮子的後背上輕輕地拍了幾下,黑矮子臉色馬上好了很多,盤膝坐在路中間,徑自調息起來。那中年文士施施然地來到我的馬前,深深一躬,慢條斯理地說道:“在下鄧伯當,在此先謝過少俠的大人大量,放了我這不成器的大侄子一馬。”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這什麼鄧伯當執禮甚恭,我自然也不能過於傲慢,當即伸手在馬鞍上一按,輕飄飄地躍下馬背,一抱拳,淡淡地說道:“在下太湖楊康,有禮了。”
那鄧伯當一聽我的名字,微微一怔,轉瞬間臉上就堆滿笑意,對我說道:“啊,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丐幫楊幫主,怪不得武功如此高強,失敬失敬。”說著又走上前一步,一邊笑吟吟地說道:“今日能一睹當世豪傑的風采,當真是幸會啊。”一邊伸出手來,想要和我握手。
武林中人物初會,常常會握手較勁,看似親近親熱,實則是動手較量,這也算是江湖的慣技,雖然我沒有遇到過,但也對此略知一二,這種握手不但較量的是手勁,而且也要稱量雙方的內力,以我現在內力的水平,在江湖上如果自稱第二,怕是沒有人敢稱第一,而剛才我明明已經顯露過內力,這姓鄧的還要出手,如果不是另有詭計,就是他小時候腦子受過傷,到現在還沒好。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這姓鄧的都不像是腦子不正常之人,不用說,定然是他手上藏有機關,想陰我一下。我微微冷笑,右手向懷中一探,再掏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副薄薄的手套。這手套就是當日在臨安丞相府裡面,跟老頑童合夥從奸相史彌遠那裡訛來的天蠶絲手套,這手套原本是給小龍女當禮物的,這次因為要對付的歐陽錦,我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