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凝陽子的一番指點，李弘文將自己問神術之中的錯漏以及不對之處都進行了修改，然後再次施展問神術對著小慧道。

“你是誰？終於有人能夠跟我說話了！我能聽到，我能聽到！”

小慧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有些激動的看著李弘文的方向。

“命魂看不到我們嗎？”

她的樣子讓李弘文有些奇怪，他以為小慧站在這裡早就能看到他和平貴，但是從她現在的表現來看，好像並不是這樣。

“你以為陰陽兩隔只是一句話嗎？雖然她滯留在人間沒有進入陰間，但是她所處的狀態也是與人不同的，她並不能看到陽間太多的東西，就像是蒙了一層厚厚的紗一樣，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她只會對一些讓她極為敏感，記憶深刻，或者是有觸動的東西有反應。

就算你站在她跟前，她也看不到你，或許這個平貴多少能讓她感覺到一絲絲的影子。”

凝陽子嗤笑一聲，雖然說命魂可以滯留人間，但是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也是有限制的，並不是說你留在陽間就跟普通人一樣，什麼都能看到什麼都能聽到。

“那以前說的那種怨鬼惡鬼傷人是怎麼一回事呢？她們就能看到嗎？”

李弘文沒想到這些滯留人間的鬼，是這樣的一種視角。

“怨鬼惡鬼與她還是有區別的，在能力上以及一些特性上產生了變化，所以不能歸為一類，不過以現在天地的情況，怨鬼惡鬼產生將會更為艱難，可能還會有，但是會非常稀少。”

凝陽子並沒有太過詳細的去解說怨鬼惡鬼的情況，但是也讓李弘文明白，怨鬼惡鬼要比小慧強大的多，同時也不會像小慧這樣隔著厚厚的紗看待陽間的事物，可能會看得更清晰，而且還有一定的影響陽間的能力。

小慧的話平貴並不能聽到，但是他看出了小慧的變化。

“是不是你的法術成功了？我看小慧好像聽到你說話了，她的表情都變了。”

見李弘文沒有跟小慧繼續對話，而是跟另外一個鬼聊了起來，平貴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