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對他回來村子裡的人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也不會想著他是在外面惹了事,回來躲來了。
京城裡楊家最近的事情他也聽人說了,畢竟雖然說這個地方離京城有些遠,但是偶爾也會有人去京城買賣東西或者辦事兒,他只需要讓這些人稍微留意一下就會知道。
對於楊家的反應,他覺得一點都不奇怪,畢竟楊家的男丁就那麼兩個,老二被弄殘了,老大直接人都不見了,楊家不這麼做才有問題呢。
他對於李弘文和徐婉晴也是真的佩服,當然,他不覺得楊家老大是這倆人做的,但是他覺得楊援朝的殘疾一定跟這兩個人脫不了關係。
那可是楊援朝啊,楊家內定的未來繼承人,這一兩個人說弄殘就給弄殘了。
幸虧自己發現不對,跑得快,不然要是被這倆人盯上,說不定連小命都沒了。
他打定主意了,今年冬天就先在這邊過了,先不回城裡了,據他所知,這個李弘文和徐婉晴好像都是在北三省那邊下鄉,自己等這倆人回下鄉地方的時候再回京城去。
等明年冬天這倆人再回來,估摸這個事情也忘得差不多了,而且像自己這種小人物,他們也不會記那麼死,只要自己不出現在他們面前,估計他們也想不起來。
到時候自己只要躲著這兩個煞星遠一點就好了,在心裡他把徐婉晴和李弘文兩個人也打上了絕對不能招惹的標籤。
他打牌的地方是在村中間的一塊小空地,跟他打牌的都是村裡那些不太愛幹活的年輕人,用通俗點的話講,就是村裡的懶漢。
京城的冬天雖然沒有北三省冷,但是這個時節村裡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活了,勤快點的一大早去村裡領各種活幹了,稍微懶一點的呢就會跟現在這幫人一樣,一起打個牌一起扯個蛋聊個天兒。
李弘文騎著車慢悠悠的過來的時候,巴圖遠遠的掃了一眼,並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李弘文,因為他沒想過李弘文會出現在這裡,他以為是別的村的人路過這裡。
李弘文到了巴圖這幫人跟前也沒有著急開口說話,而是坐在車上探著頭看著幾人打牌。
雖然有人注意到了李弘文,發現是個不認識的人,但是對方只是在旁邊看他們打牌,這些人也就沒在意。
“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