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那兩個小年輕,我總覺得不太正常呀!”
離開李弘文和徐婉晴營地後走了一段距離,吳建國身後的一個士兵開口道。
“怎麼不太正常?”
“他那個帳篷可是五人帳篷,他既然背了帳篷,那就不可能不背其他的東西,比如裡面的睡袋以及一些日常做飯用的東西,這些東西加起來可不輕,他們還要打獵,這些獵物打完之後他們總要運出去吧?
背那麼多的行李還要背獵物,這個靠山屯離他們目前的營地一點兒也不近,就憑他們兩個人怎麼把這些東西給運出去?”
士兵快走兩步,來到吳建國身旁,仔細的說著自己剛才看到的以及自己分析的東西。
“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有一個事情你可能沒太注意到!”
吳建國拍了拍士兵的肩膀,笑著道。
“什麼事情?”
你有沒有注意咱們在還沒有到達他們營地之前,在看到他們的時候這個人在做什麼?”
“沒有太注意,應該就是在河邊清理那隻狍子吧?”
士兵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搖搖頭,他確實沒有太注意在他們還沒到達營地之前,李弘文在小溪邊做什麼。
不過他們到達的時候,李弘文在河邊用河水清理那些已經被分割好的肉,所以時間再往前推一點,無非就是在河邊幹同樣的事情。
“所以說你的分析雖然沒有問題,但是忽略了一些細節的時候就有問題了,我注意了,在我們離他們還很遠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男人,單手提著那隻狍子在扒皮。
你有沒有注意過他那隻狍子大概有多重?”
吳建國笑著說出了在他們離李弘文還很遠的時候,李弘文在做什麼,然後繼續問道。
士兵搖搖頭,他們雖然到李弘文身邊跟李弘文簡短的聊了幾句,但是當時他的注意力在那個帳篷以及帳篷不遠處燒水的徐婉晴身上,並沒有太過留意李弘文腳下的那些肉。
“我注意到了,你記不記得我當時還跟對方說,他們能打到這麼一隻狍子真的是運氣不錯,因為這是一隻成年的公狍子,這隻狍子的體重最少在八十斤上下,這麼大一隻的狍子,可是非常少見的,所以他們能打到,我覺得他們運氣很好。
一個八十斤左右的狍子,我們不往高的算,就算它八十斤。
一手把它高高舉起,一手非常穩的用刀子去撥開狍子身上的皮,然後把皮剝下來,你覺得他的力量如何?”
吳建國的話,讓這個士兵啞口無言。
聽上去八十斤好像不是一個特別重的分量,但是一個人要想單手輕鬆的將它舉起,然後另一手還可以進行一些穩定的操作,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他們作為一個軍人很明白八十斤有多重,他覺得換做自己也不可能像對方那樣輕鬆的做到這一點。
八十斤他們也能單手舉起,但是說能夠一邊舉著一邊去剝皮,然後再扒皮,這絕對是做不到的。
有這樣力量的男人,背上那些帳篷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至於獵物那就可多可少了,他們打一些獵物,把這些獵物現場處理,只拿肉不要骨頭,那麼也會減少非常多的分量。
所以對方揹著那麼多東西進山打獵,然後帶一些獵物出去,好像也非常合情合理。
“是我觀察的不夠仔細,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士兵有些羞愧的對吳建國的他剛才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驚人的事情,或許藉此可以推斷兩個人的身份有問題,說不定兩個人就是特務。
“另外你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注意到。
這倆人在見到咱們從頭到尾一點慌張的表情神情動作都沒有,而且那個男知青身上以及女知青身上明顯有著